“盛總說笑了,我很願意在您身邊呆著。”
“既然這樣,那就快去工作,我身邊從不養閑人。”盛暄淩麵色一冷,淡淡的說道。
饒助理趕緊端正態度,轉身要出辦公室時,又聽到了吩咐。
“我姐姐那邊的情況繼續盯著吧,雖然我不懼怕,但知己知彼才能快速的解決麻煩。”盛暄淩說。
當饒助理再一次將資料遞到盛暄淩手中的時候,盛暄淩臉上的怒意一閃而逝。
原來,盛琉璃頻頻聯係股東,是要求股東將股票轉讓給盛軒犒,他手中現在拿到的文件,就是轉讓文書。
隻要簽上了盛軒犒的名字,那這轉讓合同就生效了。
盛暄淩心中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滋味。
晏染說盛琉璃關心他,他自己何嚐不是有這樣的錯覺?
所以他對盛琉璃一次次的手下留情,然而換來的又是什麼?是他太心軟了嗎?
饒助理知道盛暄淩的心情不好,沒多少誠意的安慰道:“盛總,這些都是在盛小姐的私人秘書那,拿到的複印件,盛小姐並沒有交給盛二少,或許盛小姐並不是給盛二少準備?”
饒助理說完,也知道自己這說法不可信。
盛小姐和盛二少最近頻繁接觸,甚至多次在股東麵前,為盛二少說好話。
就算不是給盛二少準備的,也絕不會是給盛總的。
饒助理都能想明白的事情,盛暄淩怎麼會想不明白?
他端起涼透了的咖啡一飲而盡,然而若是平時,對於涼透了的咖啡,他是碰都不會碰的。
盛暄淩抿了抿唇,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一般,淡淡的道:“是時候結束了。”
眼前,又出現盛琉璃那亙古不變麵帶微笑的麵容,他冰冷著臉,將這一幕從腦子中趕出去。
那些虛偽的表情下,他以為是一顆真心,然而他賭錯了……
所以,一切都該回到正規上了!
盛暄淩聲音沒有起伏的說:“股東大會就要舉行了,安排一個下午的時間,我要去見一見父親。”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微笑,盛琉璃和盛軒犒又怎麼會知道,盛華嚴其實已經開始討厭盛軒犒。
就是因為他送到他親愛的父親床上的女人,父親還是有幾分喜愛的,在他無意的透露之下,他知道了盛軒犒竟然與那女人有染,他親愛的父親又怎麼可能會多喜歡盛軒犒?
是盛軒犒的母親逼死了他的母親,他又怎麼可能不對盛軒犒出手?
早在將那女人送上盛華嚴床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盛華嚴的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這根刺或許不會對盛軒犒怎麼樣,但無形中在盛華嚴做某種決斷的時候,盛華嚴會因為這根刺,下意識的偏向他!
第二天下午,饒助理將盛暄淩所有的活動都取消了,盛暄淩開車去了醫院。
進了盛華嚴的高級病房,正巧主治專家在例行詢問,盛暄淩先給盛華嚴打了招呼,又對主治專家問道:“我父親的病怎麼樣?可有好轉?”
盛家的人都喜歡帶著麵具生活,哪怕盛暄淩對盛華嚴有再多的恨意,他也會裝出父慈子孝!
主治專家點了點頭,“盛先生穩定的很好,但是不排除盛先生各器官突然衰竭的情況。”
主治專家說了不少,盛暄淩聽的很認真,每一處都詢問的很仔細,將關心父親的孝子形象發揮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