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遠猜到剛才與晏染通話的應該就是盛暄淩,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晏染出事了。
秦誌遠也沒有廢話,快速的道:“我就在這附近,正好知道她也在這裏,最近這裏有幾起女性失蹤案件,我怕她出事正往那邊趕。”
越是在緊要的關頭,盛暄淩越是頭腦冷靜,他迅速的回憶剛才與晏染通話時,周圍有什麼動靜,可供秦誌遠快速的找到晏染的下落。
“剛才在通話的時候,好像聽到了風鈴的聲音,應該是哪一戶人家的外麵掛著風鈴。”盛暄淩快速的道。
秦誌遠在那地方出沒已經不下十次了,聽盛暄淩這麼一說,他立刻確定了晏染的位置,“我知道在什麼地方了,裏前麵大街還有一千五百米的距離。”
秦誌遠開車,立刻往那一處趕去,帶到了那掛著風鈴之處的地方,他下了車開始尋找線索。
作案人還沒來得及掩蓋痕跡,秦誌遠便順著痕跡找。
晏染被抓住了頭發捂住了嘴,她使勁的去掰男人的手腕,可是卻沒有撼動分毫。
然而她依然沒有放棄,因為她知道,自己若是放棄了,今天或許就要死在這裏了。
她不能死,她比誰都怕死!
她身上還背著她的糖糖,若是她死了,誰來救她的糖糖?
晏染再一次用尖尖的鞋後跟去踩男人的腳,同時張嘴死命的咬那捂住她嘴嘴的手,然後手上也沒有閑著,去戳男人的眼睛。
男人再一次吃痛,他將晏染大力的一推,晏染重重地撞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晏染的額頭正好磕到柱子上,她的腦袋嗡嗡的響,可她卻是極力的睜開眼睛,扶著柱子盯著身後的男人。
這人並不是綁匪,是一個長的很魁梧,眼睛渾濁卻有透著邪惡的男人。
在他的眼中,晏染感覺自己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件東西,一件能被他肆意玩弄的東西。
“你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晏染極力讓自己鎮定,試圖與這男人溝通。
男人嘶啞而難聽的聲音響起,“乖乖的,乖乖的!”
晏染聽到這幾個字,覺的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這人的腦子絕對不正常。
就在晏染悄悄向四周掃視,看有沒有趁手的武器是,那男人對著她撲了過來。
晏染往旁邊一躲,順勢抓起了一條鐵棍,她毫不猶豫的便對著那男人掄了過去。
晏染雖然是女人,但是她會玩槍,手上也有一些力氣。
所以她打在男人身上的力道,也絕不是撓癢癢那麼輕。
她想敲中男人的頭,爭取將他打暈,這樣她才有逃跑的機會,可是那男人雖然看上去不正常,卻也知道護著自己的頭。
晏染掄了幾下鐵棍,竟是被那男人一把抓住,然而一個用力將鐵棍躲了過去。
或許是晏染的種種舉動激怒了他,他抓著鐵棍,便使勁衝著晏染打了過來。
那虎虎生威的鐵棍,正是衝著她的腦袋而來,這一下若是被打中了,估計腦漿都能打出來。
晏染極力往旁邊一撲,堪堪的躲過了那要命的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