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晏染出了門之後,待柳歆音淡淡的問道:“你想和我聊什麼?”
柳歆音眼中的憤怒與憎恨並沒有掩飾,她抬手就對著晏染打去。
“賤人,你竟然敢這樣勾引暄淩。”
眼看柳歆音的手就要落在晏染的臉上了,卻是被晏染出手抓住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盛暄淩都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們如何,也沒有必要向你解釋。”
留著柳歆音變了臉色,晏染吐露出更殘忍的話語。
“而且,你對於盛暄淩來說,什麼都不是。”
柳歆音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煩,晏染自然不會就這麼受著。
她父母不知道怎麼教育她,她不介意教教她怎麼做人。
“你這樣纏著盛暄淩有意思嗎?不過是自甘下賤罷了,你罵我賤人,你自己又是什麼東西?”
晏染的話字字誅心,聽在柳歆音的耳中,讓她麵容更扭曲了。
可是她並不敢大聲對罵,她怕總統套房內的盛暄淩聽見。
“晏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晏染諷刺的看著柳歆音,她鬆開她的手,“有那個能耐,那你盡管放馬過來,我晏染從來不惹事,但誰也是惹上了我,我也從來不怕事。”
“看來你也沒什麼其他話可說了,那你最好主動離開,不然被保安抬出去,丟人的還是你自己。”
晏染說完不再理會柳歆音,轉身就要回總統套房,可是柳歆音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晏染頓住了腳步。
“晏染,你的孩子倒是是誰的骨肉?”
她聽到柳歆音的話,不由轉過了身來,“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女兒不是宗家的孩子?”
晏染漫不經心的接著道:“且不說我女兒已經不在人世了,而且我已經和宗政慶離婚了,你認為你說的這些能威脅到我?”
她又嗤笑一聲,“何況我女兒就是宗家的骨肉,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宗家的事,你就算想要威脅我離開盛暄淩,也最好找個像樣的把柄吧!”
柳歆音聽完晏染的話,並沒有什麼表情,兩人無聲的對峙。
“你女兒是不是宗家的骨肉,你自己清楚。”柳歆音淡淡的說道。
“所以我很肯定我女兒就是宗家的孩子,至於你為什麼要懷疑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我隻能說你果然是腦殘。”
柳歆音被罵腦殘,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晏染心中一寒,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
最後柳歆音什麼都沒說,就這樣轉身離開了。
注視著柳歆音的身影,晏染臉上諷刺的微笑一收,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晏染在總統套房門口站了很久,直到盛暄淩開門出來,她才回過神來。
她看了盛暄淩一眼。
那眼中的情緒很複雜,最起碼盛暄淩就沒有看懂。
他拉住晏染的手,感覺到她輕微的掙紮,但是卻並沒有甩開他,“柳歆音說了什麼?”
很快,晏染眼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沉入眼底,不見蹤影。
她對盛暄淩搖了搖頭,“沒說什麼,隻是放了一些狠話,讓我離你遠一點。”
“真的隻是這樣?”他看的分明,她有事瞞著他。
晏染點了點頭,生硬的轉移話題道:“宗氏醫院可有病人去世?”
見她並不想說,盛暄淩也沒有勉強,他點了點頭道:“在十分鍾之前,確實又有一個病人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