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我們此翻約你出來,是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宗家一馬!求求你了,染染。”宗政慶無恥的請求著。
“這麼說,你是知道我們手上有足以威脅你們的證據嘍!”晏染眸光轉涼,緊緊地盯著宗家兄弟。
遇見咖啡廳裏,氣氛冷凝。
晏染眯著眼睛,冷冷的望著宗政慶,語氣生硬的說道:“放過你,簡直是癡心妄想。你們做的是傷天害理的勾當,還來指望別人放過你!做夢!”
宗政慶聽著晏染不帶感情的控訴,慌張說道:“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我保證回去之後一定處理好這些業務,以後絕不會再做了!”
晏染冷哼一聲,逼問說道:“逼不得已,誰又能逼你做這傷天害理的事!”
晏染希望可以逼問出宗氏醫院幕後支持者。
還沒等宗政慶回答,宗政競搶先說道“染染,你別問了,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宗政競看著弟弟如此維護晏染,心中一片哀涼。
“總之,染染,求求你別公開那些證據,如果警察知道,我們宗家就真的完了!”宗政慶依舊不死心的請求道。
晏染看著如此厚顏無恥的宗政慶,心中很是失望,生活多年,竟然不知他是這樣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的小人。
“放過你們,誰又來放過那些無辜的受害者。還有我可憐的糖糖……”說到糖糖晏染語氣有些哽咽。
“放心,糖糖她會沒事的。你別太傷心了,對身體不好。”宗政競看晏染如此傷心,出言安慰。
晏染看向宗政競,點點頭道謝:“我知道了,謝謝你。”
晏染抹了眼角的淚,隨後轉向宗政慶語氣嚴肅的說道:“你的請求我是不會答應。話說完了,我也該走了!”
宗政慶看晏染如此不念舊情,心中憤怒,一下子拉住轉身欲走的晏染,力氣極大以至於使晏染腳踝撞到桌角,隻聽晏染一聲悶哼,怒氣衝衝的宗政慶絲毫沒有注意到,依舊扯著晏染,言語激動的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絕情,宗家完了對你有什麼好處,那些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一定要管這麼多!我知道了,你這麼做是不是在報複宗家,報複我!”
看著瘋狂的宗政慶,晏染傻了,顧不得腳上的疼痛,掙紮道:“放開我,宗政慶,你真是瘋了!”
“哥,快放開染染,你沒看到他腳受傷了嗎?”宗政競一邊扯著宗政慶的手,一邊斥責宗政慶,眼角的餘光卻在打量著晏染的傷。
宗政競看見傷勢不算嚴重,漸漸收回目光轉向宗政慶:“哥,讓染染走吧!別強迫她,宗家自有它的命運,誰也無法改變。”
“放開她,宗政慶!”突然出現一聲森冷的聲音。
隻見盛暄淩考究而得體的西裝,發型有些淩亂,顯然是在開會,接到通知才急忙趕來的,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瀟灑。
至少在晏染眼裏盛暄淩,一直是帥氣俊美的。
“你終於來了!”晏染看向盛暄淩,聲音裏帶著一絲委屈。
晏染一直是堅強的,隻有在特別依賴和信任的人麵前才會如此的小女人。另一方麵,晏染看盛暄淩一進門就在適當冷氣,目光寒冷,希望用這樣的方式消除他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