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狂喜衝刷了失去姐姐的悲哀。
蘭可馬上拿著證據來到宗家老宅,說明來意之後,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是結局出乎意料的好。
“政慶,都這麼晚了,別忙了。明天我們就要大婚了,早些休息吧!”蘭可放下咖啡,慢慢的走向宗政慶,伸出手想要拉宗政慶卻被宗政慶巧妙的躲了過去,隻聽見他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蘭可看宗政慶如此不解風情,頓時有些委屈的說道:“政慶,你可以不要對我這麼無情。我是真的愛你啊!”
宗政慶看著這樣的蘭可,語氣不耐的說道:“我都答應娶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蘭可聽著宗政慶的話,大聲說:“我想怎麼樣?我想你愛我,像我愛你那般!”
宗政慶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嘲諷:“不可能,我這輩子隻愛晏染一個人!”
蘭可聽見宗政慶毫不避諱的說出晏染這兩個字,心中怒火中燒:“宗政慶,你別忘了,我手裏的東西,如果你不按我說得做,我定會讓你名譽掃地!”可惡!都和晏染離婚這麼久了,對她還是這麼念念不忘!哼!
宗政慶聽到蘭可的威脅,眼中冷光乍現,語氣森冷的說:“我說過我會娶你但並不代表我會愛你,你做你的宗太太,我們互不幹涉,這不是我們當初說好的嗎?”這個女人握著自己的把柄,威脅自己娶她,還癡心妄想的得到自己的愛!簡直是在做夢!
蘭可冷哼一聲:“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光要你娶我,還要愛我,比愛晏染還要愛!”
宗政慶握緊拳頭,看著蘭可說:“蘭可,做人不能太貪心!”
蘭可馬上反唇相譏:“宗政慶,我們誰更貪心?難道還要讓我明說嗎?別忘了我手上的東西!”
一說到證據,宗政慶的氣焰就漸漸熄滅了。
蘭心說完,便去拉宗政慶的手,走向臥室。宗政慶走在蘭心後麵,眼中全是厭惡之色。
第二天,晏染和盛暄淩整理完畢後,便坐上車去參加宗政慶的婚禮。
晏染挽著盛暄淩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宗家老宅門前賓客熱鬧非凡。
一走進宗家大廳,將準備好的賀禮交給負責人員,晏染和盛暄淩坐在角落裏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宗家是晏染最熟悉的同時也是最陌生的地方。宗家大廳內,裏裏外外都是商場上的賓客,人群三三倆倆,四四五六,新一代的新秀,豪門的太太各自在自己的交際圈子裏談天。
晏染和盛暄淩緊挨著坐下,二人雙手緊握。
昨天晚上,盛暄淩聽了晏染的分析,覺得很有可能蘭可抓住了宗政慶的把柄,逼迫宗政慶結婚的。至於那把柄,也許就是晏染當初那遺失的證據。
宗家的人隻有宗政競一人招呼著賓客,不見宗母。
很顯然,宗母是不待見蘭可,一如不待見當初的晏染。
宗政競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在搜尋著什麼人。那什麼人,當然是晏染了。突然,宗政競看見晏染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略顯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