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暄淩今天早早的就從公司裏回來了,坐在大廳裏,像是在等待著晏染的到來一樣。
“今天去了哪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盛暄淩看著晏染的眼睛認真的味道,眼睛裏滿是擔心。
其實,盛暄淩並不是有意想要知道女的的行蹤的,隻是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而且外麵並不是多麼的太平,盛暄淩擔心晏染會出現什麼事情。
他給晏染配了保鏢,但是晏染這次出去,硬是沒有帶著,盛暄淩回到家裏,知道了以後,心裏也是狠狠的擔心了晏染一段時間。
“宗政競找我說有一些事情,但是後來什麼事情也沒有說,他因為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也就回去了。”
晏染坐在盛暄淩的身邊,把手中的包包放在一邊。
盛暄淩在聽到“宗政競”這幾個字的時候,突然就坐直了身子,一臉擔心的看著晏染,眼神裏滿是疑惑。
宗家的人最少還是少接觸。
盛暄淩一直都對宗家的人有著一種不祥的感覺,特別是醫院那邊的事情發生了以後,他對宗家更是充滿了興趣。
“宗政競這樣的人,還是盡量的少接觸,他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盛暄淩把晏染攬入懷裏,輕輕的說到,眼睛裏滿是關心。
晏染轉身看著盛暄淩,“為什麼?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是知道的。”
晏染的眼神裏很是篤定,和宗政競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晏染明白宗政競的為人,是不可能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晏染才是不想要帶著保鏢一起去見宗政競的。
因為晏染相信宗政競。
盛暄淩看著晏染這麼單純的樣子,在晏染的耳邊輕輕的說到:“任何事情都不應該隻是看到他的表麵,宗政競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他的心思不比宗政慶少,以後還是小心的好。”
晏染抬頭看著盛暄淩認真的樣子,情緒很是複雜。
那些曾經自己最信任的人,在現在,竟然成為了自己心中最害怕的人物。
這一切的改變確實很大,隻是晏染都已經在嚐試的一點點的接受這些。
“宗政慶?”晏染再一次的聽到這個名字,心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波動。
如果換做是在幾年前前的任何一天,這個名字還是讓晏染為之驕傲和自信的人,但是此時,晏染再次的聽到這個名字,心裏隻有了無盡的厭惡。
“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很好的照顧和保護好自己的。”
晏染看著盛暄淩這麼擔心和關心自己的樣子,嘴角立馬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盛暄淩的脖子間輕輕的摩擦著,眼睛裏滿是笑意。
盛暄淩一把把晏染攬入在自己的懷裏,外麵的夜色剛剛好,不夠太濃,確實剛好可以欣賞,晏染就這樣依偎在盛暄淩的懷裏。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天氣陰沉沉的,秦誌遠躺在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眼睛緊閉著。
警局裏還沒有人來上班,秦誌遠一個人的身影略顯的孤單很多,就連是閉起的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