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染直接就掠過了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頭,“我早就已經不再是你們的夫人了,以後不要再亂叫。”
確實,她已經和宗政慶離婚了那麼長時間了,她已經和宗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宗政競在二樓上,就觀察到了盛暄淩和晏染兩個人,看著晏染的眼睛裏滿是擔心的樣子,他就已經猜到了這次晏染來的目的。
“你先出去應付著。”
宗政競把自己的助理叫到身邊,看著自己的助理輕輕的說到,眼睛裏滿是擔心。
助理離開了以後,宗政競就把自己的手裏的護身符放在了一邊,然後還拿著小鎖,把這個護身符鎖了起來。
晏染和盛暄淩看著宗政競遲遲沒有出來,更加的斷定這次的護身符是宗政競拿走了沒錯。
“怎麼?現在盛家的實力已經大到可以直接就闖入民宅了嗎?”
宗政競慢慢的走了下來,看著盛暄淩和晏染兩個人的神情,故意挑釁的說到,嘴角是那麼的讓人可惡。
晏染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宗政競竟然是成了這麼一副嘴臉,一副和他哥哥宗政慶一樣的嘴臉。
在晏染的記憶裏,宗政競永遠是一個那麼溫柔,對待任何擔的事情都很上心的人。
“我是秦誌遠,現在我們懷疑你和一起盜竊案有關,所以我們要搜查這裏。”
就在宗政競一副難看的嘴臉看著盛暄淩的時候,秦誌遠這個時候走到了宗政競的身邊,把剛剛拿來的搜查令放在宗政競的身邊。
以他祖父的勢力和秦誌遠這些年在警局的快速發展,得到一個搜查令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算是上麵的怪罪下來,他也是有理由的,畢竟確實是有動機偷了晏染的東西,他隻是在奉命行事而已。
看著秦誌遠突然出現了以後,宗政競才這真正的意識到是自己輸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盛暄淩竟然是這麼嚴謹的一個人。
竟然連這個方麵都想到了,自己輸掉這場比賽,確實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秦誌遠和盛暄淩是好朋友,這是商業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這次的事情,就算是不用腦子想,他也是知道秦誌遠一定是來為了盛暄淩說話的。
但是就算是自己知道了這一切又能怎麼樣呢?
憑借著秦老爺子在政界的地位和盛暄淩在商業界的勢力,自己又怎麼是他們的對手。
盛暄淩看見宗政競臉上的表情突然就變化了一樣,直接就走到了宗政競的身邊,“所以這次,我隻是在做一件很正義的事情,這樣應該是沒有人會反對吧。”
盛暄淩在宗政競的耳旁輕輕的說到,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聽起來卻是那麼的刺耳。
“宗政競,我的護身符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晏染看著宗政競的眼睛認真的問道,語氣裏滿是客氣。
麵對著這個畢竟曾經很多次幫助自己的男人,晏染還是不那麼的相信的,所以想要給宗政競一些麵子。
“你知道那個東西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嗎?你拿走了它,就是拿走了我生活中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