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海邊,海風吹在臉上,很是難受,但是晏染卻是很享受這樣的一種感覺。
隻有寒風吹在臉上的痛苦,才會讓晏染意識到,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記得這種病痛,因為這樣的人生才會有意義。
初冬的d市,即使是有陽光,但是打在人的臉上,還是會感覺很痛的。
所以海邊根本就沒有站著什麼人,晏染拿著自己剛剛逛街買的,站在=海邊,看著這裏的環境,享受著新鮮的空氣。
“啊~”
晏染被一個男人直接就打暈了,然後被幾個男人直接就放在了車子上,就是幾秒鍾的時間,車子快速的消失在這裏。
這裏少了一個人根本就沒有人在意,隻是可以看見晏染剛剛購物的東西,還是被丟在這裏的。
車子朝著一個深家老院開去,一切都是那麼的有秩無序,這明顯就是一場陰謀了很久的行動。
“晏染一個人逛街,會不會很無聊?”
盡管是已經離開了晏染了,但是盛琉璃的心裏還是不放心,在秦誌遠的身邊輕輕的說到,聲音雖然你很小,但是卻還是可以聽得見的。
秦誌遠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己懷裏的盛琉璃,“不會的,也許現在,她都已經在盛暄淩的辦公室裏,我們這樣還是促進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呢。”
秦誌遠在盛琉璃的耳邊得意的說到,語氣裏很是調侃。
“你這幾天在警局裏忙什麼呢?我這幾天一個人在家裏,很是無聊。”
盛琉璃的心裏清楚,秦誌遠是不喜歡自己在他的身邊,但是還是會提起別人的,所以就轉移了話題。
之前的盛琉璃都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對這份感情很是重視,把自己的身份和位置看的很低。
“我在警局裏就是處理一些無聊的事情,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以後是可以來警局找我的,不然你一個人在家裏也是無聊。”
秦誌遠對著自己懷裏的盛琉璃輕輕的說到,語氣裏很是寵溺,看著盛琉璃的眼睛裏也滿是疼愛。
盛琉璃在和盛暄淩和好了以後,就把自己在集團的股份都交到了盛暄淩的手裏,主要就是為了鞏固盛暄淩在集團的位置。
所以從那以後,就沒有去過集團,一下就放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事情,盛琉璃的心裏是很空虛的。
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想著,自己是不是還是回去盛氏集團上班了,可以是不擔任什麼位置,但是至少可以讓自己的生活豐富起來。
晏染就這樣被一群身著黑色衣服的人抓走了,但是d市的一切,並沒有因此而發生了什麼變化,除了街道上的監控器,甚至都沒有人注意到了這一幕。
“老板,已經到手了,可以立馬就準備手術了。”
顧影就坐在綁架晏染車子的後麵,看著晏染一臉昏迷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們這幾天一直都在緊密的觀察著晏染,一直都在尋找著晏染生活中出現的破綻,這一次,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
在電話那邊的戴思覃掛斷了電話以後,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書房,他拿出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碰觸過的小提箱,裏麵放著一些做手術的工具。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戴思覃都沒有再次的動過手術刀,因為遲遲都沒有和自己女兒相符合的血液。
戴思覃的心裏很清楚,這是一場關於自己女兒的心髒手術,他一直都在尋找著和自己女兒相符合的血液,因為這樣的話,自己女兒的心髒移植,就可以有希望了。
而且,這些年來,戴思覃一直在想盡方法的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成功的將器官移植的方法。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器官的移植固然是可以成功的,但是心髒的移植是很困難的。
在手術的過程中,會出現很多心髒排斥的現象,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這個手術會失敗,隻是戴思覃到現在還是沒有意識到而已。
“少爺,是戴先生的電話。”
助理走到自家少爺的身邊,拿著手裏的手機,眼睛裏有一絲的顧慮。
本來還在認真的批閱著文件的宗政競,在聽到了這句話以後,立馬就抬頭看著自己的助理,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宗政競的心裏很明白,現在這個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無疑就是為了手術的事情。
看著手機上的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宗政競卻明白,在電話那邊的人,卻是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
“宗先生,手術將會在今天晚上進行,你現在可以簡單的準備一下了。”
還沒有等宗政競說什麼,電話那邊的戴思覃就已經開口,根本就來不及宗政競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