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麵的記錄中,可以看的出來,宗家這些年一直在為戴家做事情,當然,他們是可以得到很可觀的一筆回報。
宗政慶之所以會入獄,和戴家事有著必然的聯係的,而這次戴思覃從國外回來,一定是有著很重要的原因。
晏染的失蹤,與其說和宗政競有著必然的聯係,倒不如說是,和戴思覃有著必然的聯係。
盛暄淩在得知了這些以後,心裏是更加的著急了,戴思覃的手段他是很清楚的,如果晏染落在了他的手裏,結果就會是另外一種。
“去宗家。”
盛暄淩的語氣裏帶有著堅定和決絕,看著自己的助理交代到。
宗政競一直在酒店裏陪伴著晏染,盛軒犒則是已經回到了盛家的別墅,至於戴思覃到底是被怎麼處理了,沒有人知道。
戴多嬌的離開,究竟是事先計劃?還是計劃有變?
這一個個的謎團還不知何時打開。
“少爺,盛暄淩找來了。”
助理急急忙忙的跑到宗政競的身邊,看著宗政競的眼睛著急的說到。
盛暄淩果然還是找到了這裏。
宗政競看了看正在昏迷中的晏染,既然盛暄淩已經提前到了,他也該下場了。
“宗政競,什麼時候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了?”
宗政競剛出去,盛暄淩就迎麵而來,看著他的眼神裏裏滿是恨意。
晏染現在是他的人,宗政競是很清楚的,況且,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後,盛暄淩已經警告了宗政競,以後不允許她靠近晏染。
但是,這次宗政競竟然直接把晏染綁架到了這裏,他是不是覺得有戴家的支持,就可以和盛家抵抗了,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了。
“不管盛少爺怎麼想,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晏染,以前沒有過,現在也沒有,未來更是不可能的。”
宗政競的氣勢絲毫沒有輸給盛暄淩,眼神裏帶著堅定。
隻有在晏染的這個事情上,他是永遠不會妥協的。
從第一眼的相見,就讓他決定要用一生去保護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去傷害晏染。
晏染已經消失了一天了,盛暄淩很擔心,直接略過宗政競就來到了晏染的床前。
看的出來,晏染這個狀態很是虛弱,禁閉的眼睛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熟睡現象。
“晏染怎麼回事?”
盛暄淩指著床上的晏染,質問到宗政競,表情沒有一點的感情。
宗政競看了看床上的晏染,臉上的表情從原來的固執立馬就變得溫柔起來,“晏染被打進了大量麻藥,所以一時不能醒來。”
看著晏染現在這個樣子,宗政競的心裏也不好受,要不是盛軒犒趕來的及時,晏染經過大量的麻藥和精光照射後,身體一定會出現問題的。
盛暄淩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宗政競,眼神裏全是對宗政競的恨意。
“宗政競,你會後悔今天的行為的。”
盛暄淩看著宗政競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感情,語氣裏滿是殺氣和威逼。
宗政競淡定的麵對著盛暄淩的這些威脅和侮辱,眼睛一直放在晏染的身上,隻要是晏染沒有什麼問題,他就已經知足了。
盛暄淩附身把晏染抱在懷裏,朝著外麵走去了,宗政競呆滯的站在那裏,隻能是默默的看著盛暄淩離去的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攔住盛暄淩,讓他把晏染放下,所以也就不再阻撓。
盛暄淩給晏染帶來的幸福和幫助,是自己所不能及的,他隻能站在原地靜靜注視。
待盛暄淩和秦誌遠他們都離開了以後,宗政競回到房間裏,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哪裏。
“少爺,你為什麼不解釋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要不是你,晏染現在早就……”
助理剛剛看著自家少爺被別人欺負,心裏很是難受,想要替自家少爺抱怨不平,在自家少爺的耳邊輕輕說到。
要不是自家少爺答應和盛軒犒合作,晏染早就已經被戴思覃做了器官移植。
心髒的器官移植,倒不如說是,就是急性的自殺,晏染是活不到一周的。
如若是手術後不好好處理,感染了病毒,手術的結束,也就意味著生命的結束。
“晏染本來就不是需要我們去救的,而且確實是在我們宗家出的事情,解釋有什麼作用嗎?隻是浪費口舌而已。”
宗政競看著窗外,晏染應該已經被盛暄淩帶走了,而他注定隻能陪晏染到這裏,盛暄淩才是可以一直陪晏染走下去的人。
今晚的夜色,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好看,隻是無人欣賞。
夜色已濃,整個城市都進入了一種平靜的狀態,夜空中星星閃爍,無眠的人翻來覆去。
盛暄淩把晏染從酒店裏抱出來以後,就把晏染放在了車子上,看著昏睡過去的晏染,小心而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