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競轉身從晏染的房間裏離開了,雖然他在來之前,就已經是做好被晏染拒絕的打算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晏染會拒絕的那麼的堅決,所以心裏很是無奈。
看著晏染一個人待在這裏的感覺,宗政競的心裏雖然是很擔心,但是卻知道這已經是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在被晏染拒絕了自己以後,宗政競或許在自己的心靈上是過去了,他可以做到的,也隻有這些了。
晏染的心裏還是沒有自己,宗政競雖然想要欺騙自己,但是每一次在看到晏染看向自己真誠的眼睛時,宗政競就會覺得自己之前所有的偽裝都失去了麵孔。
看著宗政競離開了自己房間以後,晏染看向了窗外,漆黑的夜晚中,隻有著點點的星星照亮了天空的漆黑。
晏染在擔心著盛暄淩的情況,她在這裏也是在電視上看到了盛軒犒的事情和盛氏集團最近發生的一些改變。
媒體們對於盛暄淩身體情況的大篇幅報道,這是晏染第一次覺得記者是一個很令人可惡的職業,因為他們總是喜歡把事情物化。
盛暄淩的身體明明就沒有那麼多的問題,而且這次的受傷根本就是因為槍傷,和盛暄淩的身體素質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在記者的報道中,卻說盛暄淩的身體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症狀,這幾年,身體是在漸漸的惡化了。
晏染看到記者們妄自的揣測以後,心裏很是難過,覺得盛暄淩受到了外界的質疑,心裏很是難過。
這也是晏染第一次感覺,記者這個職業竟然是存在著這麼多的黑暗的一麵的,之前的她做記者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感覺。
而且她作為了報社的頭條記者,所以總是會造很多的噱頭,現在自己看來,是那麼的可笑,可能就是因為自己一次的報道,就導致了一個人不同的人生道路。
看著外麵的夜色,晏染更加關心的是盛暄淩有沒有恢複,身體情況是不是已經在慢慢的變好,她希望可以看到盛暄淩救自己出去。
而另一邊的盛暄淩,為了不讓盛軒犒發現自己已經蘇醒的事情,還是在醫院裏放著一個人,假裝那個人就是自己,一直都沒有離開。
但其實盛暄淩已經從醫院裏出來,去了秦誌遠這邊,現在他可以信任的人也就隻有秦誌遠了。
現在的盛軒犒擁有著那麼高的位置,他會開出沈什麼樣的條件,給那些自己的人,盛暄淩的心裏不知道。
他們會不會被收買,自己是不是剛剛過去,盛軒犒那邊就會得到消息。
至少這個時候的盛暄淩是不敢冒險的,所以很多的事情需要仔細的考慮的,而秦誌遠是目前盛暄淩唯一信得過的人。
秦家距離盛家很近,盛暄淩在經過秦家的時候,看到了盛家的別墅燈火通明,但是卻知道裏麵一定是空曠了很多。
盛琉璃和晏染都不在,盛家的別墅裏應該就隻剩下了一群的傭人和保鏢。
盛家其餘的人都去了國外生活,所以偌大的盛氏集團本來就隻剩下了盛暄淩和盛琉璃幾個人,現在裏麵更是沒有什麼人了。
車子緩慢的從盛家別墅的旁邊路過,盛暄淩漸漸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哼,盛軒犒還真是一個很仔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