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競看著助理的眼睛認真的回答到,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宗政競已經看清了很多的事情,對於很多的事情,都不再試那麼的在意了。
上次手術室裏出現的事情下,已經是徹底的擊垮了宗政競內心的最後一到屏障,他已經慢慢的學會了去放棄一些東西。
現在晏染也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宗政競也是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方法來保護晏染。
盛家的事情他已經是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晏染的安全和幸福從此就已經是交到了宗政競的手裏。
宗政競希望自己可以還像是往常的一樣來關心和保護晏染。
上次在手術室裏的一切,讓宗政競已經是徹底的意識到了晏染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失去晏染以後會發生什麼。
盛暄淩事先很早的就來到了格斯酒店,他安靜的坐在那裏,在等待宗政競的到來。
助理和很多的保鏢都已經是將這周圍保護起來了,就是為了應對會出現的特殊情況。
“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我看這裏麵一定是不簡單的。”
宗政競已經是到達了格斯酒店的旁邊了,但是在觀察著這邊的情況,根本就沒有進去。
助理坐在宗政競的一邊,疑惑的看著宗政競,“少爺,我們要不要……”
還沒有等助理說完,宗政競就搖頭拒絕了助理接下來將要說的事情。
“我還是很信的過盛暄淩的助理的,畢竟盛暄淩仙子是這種情況,他是不可能這個時候搞出來什麼事情的。”
宗政競看著自己助理的眼睛認真的說到,語氣裏滿是認真,他清楚的知道盛暄淩助理的性格。
而且最近的盛家出現和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盛家的人是不可能再發生什麼的。
但是宗政競身邊的助理倒是顯得不淡定了很多,看著盛暄淩的樣子後,眼睛不可思議的瞪著。
盛暄淩怎麼在這裏?今天早餐的早報還已經報道了盛暄淩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呢?
盛暄淩抬頭看向宗政競,嘴角輕輕揚起,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這個笑容裏夾雜了太多的感情了。
宗政競在格斯酒店門外猶豫了一會後,就起身下了車子。
盛暄淩的助理看到宗政競朝著自己走過來了以後,心裏很是淡定,看向自家少爺,心裏已經很無奈了。
宗政競慢慢的接近了盛暄淩,從這個人的背影,宗政競就已經是大致的猜出來了,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是盛暄淩無疑了。
“好久不見了。”
宗政競走到了盛暄淩的身邊,看著盛暄淩的眼睛認真的說到,語氣裏很是從容,眼神裏並沒有太多的疑惑,相反是淡定和從容了很多。
很早之前,盛暄淩就一直對於宗政競有著抵觸,不僅僅是因為宗政競之前拿了晏染的護身符的事情。
就在盛暄淩之前不是很了解宗政競的時候,就已經是對宗政競心存芥蒂了。
盛暄淩的心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毫不相幹的人那麼多的意見,但是對於宗政競,他的心裏總是感覺不安。
如果說宗政慶是一個外表看起來很不好與人相處的人,因為宗政慶的自大和怨恨。
但是在看著宗政競的時候,盛暄淩幾乎感覺自己是不出來宗政競的內心的,他似乎除了謙和的特性表現在外,其他的心思根本就是讓人不可琢磨的。
特別是在宗政慶因因為很多原因坐牢以後,宗政競接管了宗家的一切事務,他看起來手變得更加的沉穩了。
無論是在日常的生活中,還是通過媒體的報道,宗政競的身上幾乎沒有一點的缺點。
但是這樣的人是很可怕的,你看不到他的內心,不懂得他的心思,往往是很容易被人所忽略的。
“確實是,好久不見,看來媒體對您的關注還是不夠徹底,也是我們盛少爺的能力還是那麼強。”
宗政競其實看到盛暄淩的那一刻,心裏並不是很吃驚,就像是已經猜出來了今天來和她會見的人一樣。
宗政競的意思很明確,盛暄淩現在還可以站在這裏,逃過了那麼多媒體的追捕,確實是一件和不容易的事情。
盛暄淩指了指自己對麵的椅子,示意讓宗政競坐下,宗政競隨後就坐在了盛暄淩的對麵,兩個人四目相對。
宗政競轉身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助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留在這裏就可以。”
宗政競讓自己的助理下去了,隨後就轉身看著盛暄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