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暄淩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她的心裏很清楚,自己和盛暄淩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
自己似乎從未給盛家和盛暄淩帶來任何的好處,而是一直在給盛家和盛暄淩帶來了麻煩,晏染的心裏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但是我想要陪在盛暄淩的身邊,替盛暄淩去做一切事情。”晏染看著宗政競的眼睛認真的說到,語氣裏滿是無奈。
從認識盛暄淩到現在,已經手那麼長時間了,晏染給盛暄淩帶來的隻有是傷害,自己從來就沒有給盛暄淩帶來幸運。
晏染都已經是想好了,就算是自己出去了,她陪盛暄淩度過了這一切後,就會自覺的離開這裏。
晏染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給盛暄淩和盛家乃至是身邊的人都帶來了傷害。
是不是自己做錯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有預兆的?
“晏染,這一切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所看到的都是最表麵的事情,我們將會麵臨著什麼,沒有人會知道的,就算是我們自己也是不知道的,我是希望你可以不要那麼的在意這件事情。”
宗政競看著晏染的眼睛認真的說到,語氣裏滿是無奈和認真。
晏染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正看起來那麼的簡單,晏染隻是覺得盛軒犒控製了集團的事情。
卻不知道盛軒犒在控製著集團的時候,也已經是把盛氏集團將要出售出去,它掌控了集團大部分的實力。
盛暄淩雖然已經是強勢歸來,但是對待盛軒犒它也已經失去了很多的耐心,一切的一切都在發生著改變。
盛暄淩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但是他已經無能為力了,隻能是暗中調查著這一切。
“你想要做什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盛暄淩那邊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吧?”
晏染聽到宗政競的話,眼神裏滿是擔心,他一直以為事情就是他所想象的那個樣子,卻是真的不太理解這件事情。
那些看似很平靜的背後,其實是暗藏著更大的玄機。
盛軒犒看似隻是代理了盛暄淩的位置,但是在這背後,盛軒犒已經將這一切都轉移到了自己的名下。
而且盛軒犒控製了晏染和盛琉璃,所以盛暄淩很多的事情都不能再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樣去做了。
盛軒犒抓住了盛暄淩的軟肋,就算是盛暄淩想要盡快的解決這些,也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的。
而現在的晏染在盛軒犒的哪裏是那麼的危險,盛暄淩一直都想要去保護晏染,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旦和晏染靠近,可能就會給晏染帶來很多的傷害。
晏染看著宗政競的眼睛,心裏很是難受,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什麼,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晏染,我喜歡現在的你是,而已認清楚這個事實了,你的出去給盛暄淩或許會帶來更多的困難,盛暄淩到現在還是沒有醒來,跟我離開這裏吧?”
宗政競看著晏染的眼睛認真的說到,但是心裏卻是有一點的心虛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盛暄淩為什麼到現在還是沒有醒來?是不是盛軒犒那邊做了什麼?”
晏染聽完宗政競的話後,一臉無奈的回答到,她知道自己雖然一直都緊密的關注著電視上對於盛家的報道。
但是隻是通過那些,晏染根本就不能從中看到什麼的,她所看到的隻是一些的表麵而已。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晏染突然很是自責自己,要是不因為自己,盛暄淩也不會昏迷,而之後所發生的這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晏染一想到這裏的時候,眼睛中突然就浮現了出來秦誌遠被殺害,盛暄淩中槍的那一刻,這一切就像是發生在昨天。
晏染多麼想要製止這一切,但是不管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什麼時候,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是結束了,晏染再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選擇了。
宗政競看著晏染的眼睛那麼的著急,心裏很是心疼,但是又很無奈,晏染從來就沒有過一刻是那麼的在意自己的。
但是宗政競又很是心疼自己麵前的晏染,他好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影子,自己當初對晏染就是那種不需要回報的奉獻。
但是宗政競又是覺得自己和晏染之間有那麼多的不同,他的奉獻是無私的,也是不需要晏染的回應的。
夜色很深,宗政競和晏染又說了一些,但是晏染根本就不以為然,宗政競還是沒有特別的強迫晏染跟自己離開。
宗政競是很了解晏染的性格的,他知道隻要是晏染不在意的事情,他無論怎麼去做,都不會改變這些的,而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