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會有多少的人,是真的享受這個世界,是在晚上閉上了眼睛後可以感覺到這個城市的溫暖的人?
他們沒有限度的享受著這裏的一切,卻是從來就沒有關心過自己的內心。
盛軒犒轉身看著自己的助理,眼神裏帶有著一絲的了冷漠,“這件事情,就暫時的先不要去處理了,等到歐洲那邊的情況下來了以後,再去做最後的判斷。”
盛軒犒看著自己的助理認真的交代到,現在的盛氏集團的資金已經是有一部分都掌握在了戴思覃的手裏,所以對於這樣的大項目一時根本就不會涉及。
事情已經是到達了這個地步了,他早就已經沒有的選擇了,盛軒犒希望自己可以盡力的拖住戴思覃的做法。
等到這裏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以後,他想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人不想留戀的地方,帶著盛琉璃,至少他是不會丟下盛琉璃的。
“但是少爺,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拖下去,如果歐洲那邊知道了什麼內幕,一定是會在國際中公布我們盛氏集團的行為的,到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意義。”
助理看著自家少爺的眼睛認真的說到,眼神裏滿是擔心。
歐洲那邊的這個項目和別的項目不是一樣的,它是已經跨越了國際的,歐洲那邊的集團雖然一直都和盛氏集團在合作。
但是像歐洲那邊這麼強大的一個集團,是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任何一個集團都夢想可以合作的集團,所以即使是盛氏集團已經沒有了合作意向,他們還是會很快的就找到一個新的合作夥伴的。
但是歐洲那邊的集團又和別的集團有著很多的不同的,他們的勢力已經是決定了他們在整個國際上的影響力。
盛軒犒聽到這裏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這個事情處理起來確實是很棘手的。
“是戴思覃的。”
助理把手裏的電話放在盛軒犒的身邊,看著盛軒犒的眼睛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
盛軒犒在聽到了戴思覃這個名字後,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助理,還是伸手接過了助理手裏的電話。
今天,盛軒犒和戴思覃兩個人明明才見過麵,怎麼這麼晚又打電話給自己,“你好,我是盛軒犒,有什麼事情?”
盛軒犒的眉頭都是緊緊的皺在一起的,心裏滿是疑惑,現在的他很不想知道關於戴思覃的任何消息。
戴思覃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剛剛助理給盛軒犒彙報的所有情況,他早就在之前知道了,歐洲那邊已經在給盛氏集團壓力了,現在的盛軒犒應該過的不是那麼的舒服。
“歐洲那邊的事情,我們的盛少爺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我在想您是不是還在為了盛氏集團背這麼大的一個黑鍋,這是何苦呢?”
戴思覃的語氣裏滿是可憐,像是在可憐現在的盛軒犒一樣,他盛軒犒明明就是想要擺脫盛氏集團,明明就是不願意把盛氏集團推到高峰。
但是,現在的盛軒犒卻是在為了盛氏集團和歐洲那邊合作的事情承受著這麼大的一個黑鍋。
戴思覃清楚的知道,這個時候的盛軒犒應該是最容易被說服的時候吧,無論是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也是最容易答應的。
“多謝關心,身為盛氏集團的一份子,我是願意可以這麼的去做的。”
盛軒犒無奈的回答到,但是眼神裏確實是有了一點的疑惑了,他是在動搖自己現在的想法,自己現在做的確實是在為盛氏集團承擔責任。
戴思覃根本就沒有在意盛軒犒的回答,無奈的笑了笑,嘴角劃出一道微笑,“成功的在盛氏集團脫身,並且可以拿到很多的股份,盛氏集團的情況不會有任何一點的變化,這樣的條件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和我能合作呢?”
戴思覃真的覺得自己提出來的這個條件是真的很誘人的,而且盛軒犒又不是真正的喜歡盛氏集團。
盛氏集團在盛軒犒的手裏隻是用來宣布主權和自己地位的一個象征,隻是盛軒犒用來表示自己是可以打敗盛暄淩的一個象征。
但是,現在的盛暄淩還是在昏迷狀態中,到底可不可以醒來,這是所有人都說不清楚的事情,既然盛軒犒的目標已經是達到了,還有什麼是想要留戀的?
戴思覃根本就不明白,盛軒犒為什麼就是這麼的固執,不願意和自己合作,盛氏集團可以給他的,他也是可以給的。
而且他是可以給盛軒犒一個自由的,與其是被困在盛氏集團的枷鎖裏,不如是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