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盛暄淩在別人的眼裏,永遠是活在雜誌上,是很完美的,根本就不會是普通人一樣生活。
但是在晏染看來,這樣的生活才是最充實的,這樣的盛暄淩才是最想要靠近的。
“看來,我是時候要離開我們的染染了,人家都有自己的新生活了。”喻笑故意看著晏染得意的說到,在調侃晏染。
晏染知道喻笑的意思,慢慢的走到喻笑的身邊,“無論什麼人,都不能把我從你身邊帶走。”
晏染雙手搭在喻笑的肩膀上,眼神裏滿是溫柔和得意。
但是這一次,喻笑並沒有開玩笑,她和季書海決定要結婚了。
“晏染,我和季書海已經決定要結婚了,所以我可能很快就要從這裏搬走了。”
喻笑一說到這裏的時候,心裏還是感覺很不舍的晏染的,也不舍得這裏。
這裏是隻屬於晏染和她兩個人的世界,但是就這樣一點點的就要瓦解了。
其實喻笑和季書海好久之前就已經決定要結婚了,但是喻笑實在是放心不下晏染,知道隻要是自己搬出去以後,就隻是剩下了晏染一個人。
晏染慢慢的抱住喻笑,“我知道啊,你們已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季書海對你那麼好,你早就應該結婚了。”
喻笑和季書海在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喻笑有點小任性,總是喜歡鬧,但是季書海卻可以包容喻笑所有的不好。
“我已經從報社離職了,等你把你手頭上的這個項目完成了以後,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喻笑看著晏染的眼睛認真的交代到,眼神裏滿是笑意。
晏染看著喻笑點了點頭,其實她明白,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喻笑在慢慢的支持自己,幫助自己,不然不可能會有此時的自己。
而報社是喻笑最為付出的事情,自己一定會去支持,而且記者這個職位無論是在哪裏,還都是自己想要的。
夜色降臨,繁華的街道也已經冷清了很多,路上行走的人不再那麼的擁擠,大概是都回去休息了。
宗政競回到醫院以後,自己一個人去了實驗室,那裏麵的人還沒有下班。
因為一些特殊性,他們和醫院裏其他的醫生護士不同,他們隻能是晚上的時候進行最繁忙的實驗。
宗政競換好了衣服,眉頭緊皺,這裏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是不想要處理的。
“少爺,這是已經提取的物質,但是依然要取一個人的,因為這些量根本就是不夠的。”
助理手持一個小小的試管,走到自家少爺的身邊,交代著這件事,眼神裏滿是認真。
看著這些從人的身體中提取出來的物質,宗政競就趕到愧疚,因為那是人命,或許是一個人的生命,是一個體格特殊,但是身體健康的人的生命。
他厭煩了這樣的感覺,也想要從這種生活中出來,但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的自我救贖了。
“為什麼還要一個?”宗政競看著助理的眼神裏寫滿了疑惑,之前不都是一個嗎?而且這個量已經不少了。
助理從一邊的衣服裏拿出來一張紙,“這個是上麵的人的指標,我們的這個純度根本就不高,所以還是要繼續的實驗練取。”
宗政競根本就沒有聽身邊的人解釋,而是直接就把那張寫滿了密密麻麻指標的紙撕碎。
“但是,每一次的提純,都是一條生命,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身上已經有了多少人命了。”宗政競看著助理憤怒的說到,眼神裏滿是無奈和著急。
“他們一直在無休止的給我們指標,但是知不知道,我們的雙手已經染滿了鮮血,這是犯法的。”
不知道為什麼,宗政競今天的脾氣異常的大,特別是在想到上麵給他們下達的一個個指令的時候,心裏是更加的著急了。
他覺得自己好無能為力,明明知道很多的事情,自己根本就不能去觸碰,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逃脫這樣的一種困境。
還記得病床上的母親,她的畢生願望就是希望宗家可以好好的,宗氏集團可以永遠的掌握在宗家人的手裏。
但是自己更清楚,要是自己不再去手束縛,自己就是徹底的違背了她對於自己給予的希望。
助理看著自家少爺今天的情況不對勁,眼神裏滿是疑惑,今天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吧,怎麼那麼多的事情都要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