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傍晚有希醒了,藥王穀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大會現場一同觀看。同樣的,有希四人還是坐在第一樓旁,不同的是,皇甫弈卻從第一樓的隊伍裏坐到了有希身旁。而更不同的是,對麵還坐著昨日晚飯的三個人。李莊主仍是威嚴的坐在中間,身邊是昨日一直未說話的男子,男子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看來也無心看這台上的比武。而李珍兒看著皇甫弈居然坐到了有希身旁,咬著嘴唇拉扯著手中的手絹,一雙眼睛恨不得變成一把把的刀向有希飛來。
有希不是不知道李珍兒正狠毒的看著自己,但是也全然不在乎。畢竟她心裏覺得,李珍兒隻是喜歡皇甫弈,卻苦於得不到他罷了。
阿璃跟洛楚一覺著無聊,兩人竟然都靠在椅子靠背上沒形象的呼呼大睡起來。就剩下離歌與錦悠兩人還算認真的在看。一晃眼,天也漸漸黑了,四處點起了燭火。
正當台上兩人打的起勁時,從崇淵劍莊的大門處,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風鈴聲。
所有人都聞聲望去,就連台上的兩人都停止了打鬥看向走來的那群人。
李莊主略顯嚴肅的站直了身子,看著那一群身著水藍色衣服的人馬。錦悠見狀覺得不對,趕緊搖醒了阿璃和洛楚一兩人。
阿璃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突然驚聲道“哇靠!這群人幹嘛的啊!是休息時段的表演嘛?”阿璃看著這群人每個人都身著水藍色的衣服,並且都是女子,長發都披在身後並沒有做任何的裝束。阿璃認真看了看,原來是帶頭的第一個人腰間掛了一串銀色的風鈴,所以每一個扭腰,就會帶動腰間鈴擺的一響,等來人更靠近些,阿璃再定睛一看,那帶頭的人居然用一個寫滿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布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當有希看到那寫滿經文的白布後,身子猛地一陣,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人,直到李莊主向那人迎去。
“不知藍教主大駕光臨,老夫有失遠迎。還不知藍教主此次到來,所為何事?”李莊主的樣子卻並不是很開心,眉頭微皺著看著眼前的人。
原來這人就是藍水教的教主,藍水月。
藍水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李莊主說笑了,武林大會,自然是是宴請天下江湖眾人,我們隻是想來見識見識,李莊主不會要趕我們走吧。”
阿璃聽到後恨不得一口血吐在那人臉上“你妹的!這貨居然是一男的!還是一娘娘腔!!!!!!”
阿璃的話被耳尖的藍水月聽到了,隻見藍水月眉頭微皺了下,起手就向阿璃的方向射來一枚暗器。那暗器直直的朝阿璃射來,好在離歌手快丟過去一個茶杯擋下了暗器的攻擊。
阿璃驚呆的看著地上的暗器跟破碎掉的茶杯,“他不是蒙著塊布在嗎?不是瞎子嘛?怎麼還看的到!”
“臭丫頭!你才是瞎子呢!我看你是找死!”
阿璃的話又被藍水月聽到了,隻聽“刷刷”兩聲,又是兩枚暗器射來。
隻見又一個茶杯跟一個酒杯也丟到了阿璃的麵前,分別擋住了一枚暗器。茶杯還是離歌丟的,而那酒杯則是坐在有希身旁的皇甫弈所丟。
“喲,這不是第一樓的皇甫樓主跟二公子嘛?怎麼今日同時為一臭丫頭出手啊?還真是難得納。”那藍水月扭著蠻腰,一步一步的向皇甫弈走來。
阿璃這再不敢出聲了,隻敢在心中暗暗的罵道“這貨居然是男人!~!!!!!!!你妹的根本就是人妖!人妖!人妖!!!!”
“蘇姑娘是藥王穀的人,同時也是我的朋友,還請藍教主手下留情。”連離歌此時都收起了以往的笑容,變得稍作警惕的看著藍水月。
藍水月踱了幾步來到阿璃麵前“既然第一樓的二公子都出麵為她說話,我也就不再計較了。”
雖然藍水月的眼鏡被布蒙著,但是阿璃卻能從他布後麵的眼睛感覺到寒冷。阿璃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甚至覺得有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那藍水月居然對著她笑了,“小姑娘,以後說話可得小心著點,不是每次都會有人來幫你解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