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這是過河拆橋了?”玉臨風不惱,反而側著頭涼涼地抿唇道。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利用完了他,便把他踹在一邊不理會了。
“我又沒讓你幫我,是你自己願意幫我,何來過河拆橋一說。”白棠兒狠狠地瞪了一眼,沒好氣地撅嘴道。
即使沒有他的幫忙,今天的事情她也能應付過去,他卻偏偏要多管閑事!
“既然本王幫了你,小白準備如何感謝本王?”玉臨風悄悄地挪動身體靠近了白棠兒,出其不意地把她抱在了懷裏,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小巧圓潤的耳垂,好笑地問道。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真叫他又愛又恨,真叫他無奈啊。
“謝你幹什麼?你又沒幫我多大的忙。”白棠兒死命地在玉臨風懷裏掙紮,惱恨地大喊道。
“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是王爺親自跟我說的,不要忘記了!”
他死纏著她幹嘛?不是很討厭她嗎?那就趕緊放了她呀!
“小白,你這話說錯了。”玉臨風抿唇低笑道,那雙沉黑的眸子裏滿滿都是笑意。
“你與本王早已授受不親了,不是嗎?”
如今想跟他撇清關係,已經晚了!
“玉臨風,你個流氓,把手放哪呢!”白棠兒低頭看著玉臨風一隻不安分的大手放在了她胸前,頓時火冒三丈地漲紅了一張清秀的小臉,衝他怒吼道。
無恥到他這個地步,也算是一種至高境界了!
“小白,你小聲點,外麵都是行人,你想讓他們知道你和本王在車裏幹什麼嗎?”聽著白棠兒惱羞成怒的聲音,玉臨風嘴角的笑痕勾得越發的深了。
“你!”白棠兒氣炸,幹脆抓到他的一條手臂,狠狠咬了一口撒氣完,很是無情地丟開了那條手臂,陰沉小臉徹底不說話了,也懶得去掙紮逃脫了。
跟一個無賴去講道理,根本沒道理可講!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令玉臨風微微地皺了皺眉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沒有鬆開對白棠兒的鉗製,就這麼沉默地抱著她回到了相府的門口。
一道目的地,白棠兒冷然地推開了玉臨風,徑自拉開車簾,跳下了馬車,大步走進了相府。
“王爺,要回王府嗎?”徐峰將目光從白棠兒的身上收了回來,轉頭問著馬車裏的玉臨風。
“去驛館。”玉臨風想了想,如此對車外的徐峰吩咐道。
楚凡的玉笛由他去還,這樣一來,小白便和楚凡不會產生任何的瓜葛,他也能放心些。
玉王府的馬車很快離開了相府的大門口,中途改了道,去了驛館。
周氏把白芍兒帶回相府以後,立即命令丫鬟給她洗澡,故白鬆回來的時候,白棠兒已經穿戴整齊地跪在了大廳裏,麵色慘白地瞪著仍舊一身狼狽的周安然,恨不得立即殺了他。
這個周安然把她美好的一生全部毀了!
“芍兒,你今日把爹的顏麵全丟盡了!你……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玉王爺你抓不住也就罷了,如今你落了個被蘇家當眾退婚的下場,你以後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上,幹脆去死吧!”白鬆看著跪在腳邊的兩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再也不湧壓抑住心中的怒氣,把白芍兒狠狠地痛罵了一頓。
“相爺,息怒啊!”周氏在一旁垂淚勸慰道。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再罵芍兒也沒用,我看這事一定是白棠兒唆使安然做的,安然平時雖混賬,也斷然不敢擄走芍兒犯下這樣的錯!”
周氏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非要弄死白棠兒為自己女兒報仇。
“無憑無據的你別亂說冤枉了棠兒!”白鬆陰沉著臉色,不悅地對周氏怒喝道。
打狗還要看主人,縱然這件事的幕後主謀真的是棠兒,他也動不了棠兒,因為有玉王爺在後麵護著她。
他的一個好女兒已經淪為棄子了,他不能讓另一顆有用的棋子也夭折在自己的手裏。
拉攏不了蘇槿歌,玉王爺必須要拉攏!
“相爺,白棠兒她……”周氏滿心怨恨地想要反駁,卻被白鬆粗暴地打斷了。
“好了,此事不要再提!芍兒的名聲今天過後必是沒了,與其讓她一輩子待在相府中惹人笑話,倒不如把她嫁進你娘家,想來你大哥大嫂也不會虧待了芍兒,此事就這麼決定了,你盡快讓周家準備準備,把芍兒盡快娶進門。”
說完,白鬆懶得看麵前神色各異的三人,起身負手走出了大廳,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