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讚同般的點了點頭。
墨以嵐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做追究。
而是重複強調般的問道:“所以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在這片大陸上的身份?”
墨以嵐就怕麵前這丫頭一激動便將話題帶偏了,看她對自己這個身體和自己以前那個身體很像這個事實挺執著的樣子,擔心她一個興起便直接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證明起來。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自己,她貌似便是對這丫頭身體最熟悉的人了。
想當初,這丫頭渾身是傷的回來,那次不是自己將她剝光後再將其渾身像個粽子般給包起來的。
所以,不要說是這丫頭全身上下哪裏有痣了,就算是她哪裏長了斑,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
聽到這問題,梧七有些無奈的將腦袋抵在了支撐在桌子上的手臂之上,左右搖晃了下。
“我來到這具身體的時候這具身體正孱弱的躺在一條小巷中,後來,我在這片大陸遊蕩了兩三年都沒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誰?唉,真是傷心,裏不是常說穿越之後不是變成公主就是變成王妃的嘛,到了我這,就成個黑不垃圾的小乞丐了!”
聞言,墨以嵐有些心疼的看了這丫頭一眼。
想到這丫頭剛開始到這片以武為尊的大陸孤苦伶仃的模樣,有些自責的歎了口氣。
說好要永遠在一起,一起克服困難,一起享受喜悅的。
可她卻讓這丫頭自己一個人先到了這兒,而且還是在那般惡劣的情況下。
從梧七剛剛說的話中,她大概可以猜測到一個年幼的小女孩是如何在陌生且冷漠殘酷的環境中一步步走下來的。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比這丫頭早些來到這兒,這樣,等她再來到時,便不會彷徨無助了。
“哎,阿嵐,你歎什麼氣啊,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混的很慘吧!怎麼可能那,你也不想想本小姐是誰,我可是宇宙無敵的天才陣法機關師啊,從來都隻有我整別人的份,怎麼可能會輪得到人家欺負我那。”
見墨以嵐突然微皺起的秀眉,梧七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自己怎麼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了那,要是讓阿嵐知道了自己剛開始那混的慘樣,肯定會心疼自責的。
忙轉移話題道:
“好了好了,先不說我了,先說說你吧!我可是聽說你這丫的一穿越過來便開始搞事情了那!嘖嘖嘖,連男人都有了,這速度也真是可以啊!對了,你剛剛說這玄冥鐲是人家送的,該不會就是我的準妹夫,那個北冥攝政王君冥邪送的吧?”
知道這丫頭是在轉移話題,墨以嵐也不揭穿她,順著她的話接道:“嗯,這玄冥鐲確實是君冥邪給的,而且,我不否認,我喜歡他。”
對於自己喜歡君冥邪這個男人這件事,墨以嵐認為完全沒有向閨蜜隱瞞的必要。
可這話聽到了梧七耳中,卻好似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瞬間臉上的表情變的豐富起來,有些意味不明的道:
“哎呀,嘖嘖嘖,阿嵐,沒看出來啊,你這悶騷的可以啊。想當初追你的男生可是從我們實驗室門口排到天邊去了那,你可是連眼睛都沒斜一下那。現在這是怎麼了,這不是剛到這個世界沒兩天嘛,就被那傳聞中是攝政王給拿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