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林青關上小店的門就像做賊一樣回到臥室,流著口水拿出那一堆的碎銀兩。
“嘿嘿嘿~~發財了發財了,沒想到這香皂居然這麼容易來錢。”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徒兒居然不做菜轉做這些奇淫巧計了···”
“嘿嘿嘿,做菜哪有什麼前途···我嘞個去,你是哪位?”
正在數著銀子的林青,猛然一轉身,就看到一個跟瘦猴一樣的老頭倒懸在房梁上,嘴上還掛著一根看起來十分眼熟的雞腿。
“那是我的雞腿!”
老頭一愣,翻了個身從房梁上下來,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我不介意。”
林青仔細打量著這個老頭,此人身披花棉襖,一雙爛布鞋,腳上還破了個洞,這麼冷的天卻穿了個七分短褲,也不知道冷不冷。
突然林青一愣,一把衝過去揪住老頭的衣領:“老頭,我想起來了!”
老頭也是一驚,支支吾吾說道:“不是我偷你錢的···”
林青說道:“那天夜裏就是你搶我錢···哈?你丫還真的偷我錢?”
“咳咳···師徒間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老頭越說越心虛,說道最後幹脆不看林青了。
林青聽完此話,眼睛一眯圍著老頭轉了兩圈,突然倒吸一口涼氣,驚呼道:“師父?”
林青想起來了,自己這前身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有一個名叫韋天笑的師父。
當初自己父母雙亡後,前身在悲痛之下準備跳河自盡,結果卻被這老頭給收留,拐到了深山裏學了幾年廚藝,結果廚藝學完了,人也變傻了。
但記憶中老頭那是何等的風.騷霸氣,江湖上遇到韋天笑誰不給三分麵子,怎麼幾年不見,變得這麼淒慘了?
“誒,乖徒兒,叫為師幹啥?”
“你還我錢···”
“咳咳···”
雖不知道韋天笑這幾年怎麼過來的,但前身留給林青的記憶,依舊使得他淚眼婆娑。
“算了,借你之軀,還你之果。前身,你就走好吧,你這坑爹師父我幫你照料了。”
林青抹了一把淚水,對韋天笑說道:“師父啊,幾年不見,你怎麼混成這樣了?”
韋天笑把剩下的雞腿唆幹淨,一拍大腿說道:“嗨呀,別提了。老子進山過年,許久沒下山,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卑鄙小人給騙了。
老子剛一進應天府,就有個王八蛋拉著我衣服說給我算一卦,我當時好奇啊,心想還有這好事?沒想到那家夥一開口就是施主,你印堂發黑···”
“噗···”
林青忍不住笑了,施主你今日恐有凶兆,施主你印堂發黑。這兩句話不是江湖騙子常用的伎倆嗎,怎麼韋天笑這行走江湖多年的也會中這招?
“老子被那個王八蛋騙的身無分文,在這應天府又沒個熟人,想找徒弟你又不知道在哪找,唉···要是再讓我遇到那個王八蛋,非揍死他不可!”
說道氣處,韋天笑又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在林青目瞪口呆中桌子被印上了一個大大的手印。
好家夥,這桌子可不是後世那些三合板之類的,這可是實木啊!
韋天笑能一巴掌在這桌子上拍出一個巴掌,那要是在人身上呢?
媽呀,這是個高手啊!
想到這林青就幽幽說道:“現在你還欠我一張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