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鄧瑜珊她父母來找你的事情，讓她回去跟他們鬧，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畢竟他們想對付你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如果鄧瑜珊鬧得夠凶，他們也不可能真的非要拚個雞飛蛋打。”趙凱繼續出著主意。
“你這是什麼餿主意！”肖樂還是搖頭。“家庭倫理劇場？”
“這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趙凱說道。
“再說說別的，還有沒有？”
“你和鄧瑜珊訂婚，然後以你們都還年輕來把結婚的時間往後推，我估計至少能推個四五年。隻要你收斂一點兒，別做的太囂張讓鄧家臉上過不去，他們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容忍你在婚前有點不太安分的行為。”趙凱說道。“然後你就可以借用華海集團和瑜珊她母親家的力量，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力量擴展到超過華海集團，讓他們沒有辦法再威脅到你。這樣做有點卑鄙，但結果也許會是最好的。你的事業不會被毀滅，反而會獲得極大的助力，如果你發展得好，也許最終你還是可以同時擁有她們兩個。你看看葡埠的賭王，如果你有那樣的社會影響力，難道還真的有人因為這種事情告你？”
他沒有提起李子欣，也許在他看來，她根本就沒有加入這個遊戲的資格。
“我不會這麼做的！”肖樂斬釘截鐵地說道。對於鄧家和劉家這樣的有頭有臉的商人來說，訂婚和結婚有什麼區別？這相當於選擇了鄧瑜珊，然後讓左安安和李子欣做情人，這種結果絕不是他想要的。
“為什麼？為了你所謂的公平？”趙凱卻反問道。“反正你總要和某個人結婚，如果你不和瑜珊結婚的話，那就是安安了？可不管你最終選擇誰，另外兩個人都要接受同樣的結果不是嗎？即使你再怎麼騙自己，拖下去的結果也是一樣的，不會突然有一天國家就允許一夫多妻了。我覺得安安她會接受這種處理方法，我不是看不起私生女，但劉家有可能接受這種結果，而鄧家根本不可能。”
“我做不到……”肖樂無力地說道。
“要麼你就放棄她們中的一個，要麼就隻能選擇以鄧瑜珊為主，不可能有其他選擇了。”趙凱很篤定地說道。
肖樂還是在搖頭。
“還是說，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她們中的哪一個結婚？”他的話像刀子一樣，直接把肖樂的遮羞布給削開了。
肖樂無法回答，也不願承認，但這句話正中他的軟肋。
也許在他的內心深處就是這麼想的。
“沒有和任何人有婚姻約束，濫情的道德負擔就會更少嗎？”趙凱尖銳地說道。“別搞錯了，承擔痛苦並且忍受責難的，永遠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不結婚，給予她們一個模模糊糊的希望吊著她們，並不會讓她們好過，隻是能讓你自己好過罷了。你可以到四十歲再結婚，她們呢？女人的青春是很寶貴的，不可能任你這麼揮霍掉！”
“要說的這麼絕嗎？”他尖銳的話語讓肖樂有些醒悟，但他並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你自己還不是這樣！”
“我和你有本質上的區別好不好？我可不會一邊濫情還一邊把自己包裝成情聖。”趙凱卻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雖然換女朋友的頻率高了一點，但我從來都是分手了才去找下一個，也從來不會給予她們任何幻想。我的婚姻必定是要聽家裏的安排迎娶某位高官或者是富商的女兒，現在的生活是我對未來婚姻的補償。說真的，你這個人我什麼地方都沒有意見，就是對這一點意見很大。為什麼你做什麼事情都很幹脆，在感情上卻拖泥帶水糾纏不清呢？如果你不是我的好兄弟，我真是早就出手扁你了。”
“你覺得我比王傅城還壞？”
趙凱猶豫了片刻。“不是一種概念，但說真的，也許你這種做法比他還要更傷人。他隻是玩弄別人一段時間，你卻想占有她們一輩子。”
肖樂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說真的，你真不是鄧家安排來的說客？”
“給我滾蛋！”趙凱毫不留情地說道。“要不是為了幫你，你當我會有心思在這裏說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開玩笑的，多謝你了。”肖樂說道。
“別拖了，趕快解決掉。”趙凱說道。“最壞的選擇就是這麼下去，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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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肖樂沒有把何芳菲來找過他的事情告訴左安安，該提醒的上一次已經提醒過了，現在再說這事隻會讓憑空增添左安安的壓力。
但左安安回來的時候，腳步卻顯得有些沉重，她看著肖樂的表情中，蘊含著很多無法用語言說清的東西。
發生了什麼？
肖樂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但卻不敢去問她。
“飯菜都好了，你去洗個臉，我們吃飯……”他假裝輕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