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能道歉!”古柯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麼?”肖樂問道。他的內心深處是有些愧疚的,一口氣抄了那麼多歌,然後就出了這個事情,也許冥冥中自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這些事情。
這也許是對他的一個警告?
但他悄悄問過無忌,它對此並沒有什麼評價,隻是讓肖樂好自為之。
“你還看不懂嗎?”古柯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或許是義憤填膺,但現在已經完全是在踩著你們炒作了。你以為按照他們的要求當眾道歉事情就能終結?不把這件事情背後的商業利益和廣告效應全部榨幹他們是不會收手的!”
“但這件事……”
“這件事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古柯說道。“你又不是在演唱會上唱這首歌,又沒有以此牟利!領會錯誤亂發新聞的是報紙,上傳音頻的是現場的賓客,哪一點和你有關?我們已經把事件過程公布出來,現場的視頻也已經給媒體們看了,其他的事情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肖樂心情複雜地說道。
“你們越理他,他們就越高興,不理他們這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就算要回應也不是現在,等你們的新專輯出來再說!”前麵的話還算是正常,最後古柯的商人本性終於又露了出來。“不就是在報紙上炒嗎?誰不會啊!”
“讓他們先猖狂,等你們的專輯出來,我們反訴他們打壓新人!看誰更吃虧!”
但這個事情對於肖樂的影響依然是巨大的,別的不說,鄧瑜珊問他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這首歌的,他隻能歸到網絡上。
“李天堯結婚,我猜他們就會讓我唱歌,於是想找找有沒有合適的,結果就看到這首歌的介紹了。”他這樣解釋道。“後來我找來聽了聽,覺得很合適,幹脆就自己編了和弦。”
這樣的解釋勉強能過得去,但在肖樂自己看來,這樣抄襲的事情真的要少做了。
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巧合,真的一頭撞在原作者身上,那要怎麼處理?
事情果然如古柯預料的那樣,在肖樂一方死不應戰的情況下,華南省的媒體也就萎了。
夢樂團加緊了幾首新歌的錄製進度,終於在九月二十號這天把專輯裏所有的歌都錄完了。古柯請了最頂尖的造型師和攝影師來給他們拍宣傳海報,肖樂對這時候流行的造型很不感冒,但沒辦法,這時候人們的審美就喜歡這個,他隻能被動的接受了。
宣傳的重點仍然在楊千帆身上,最唯美的一張海報上,她身穿經過特意設計後更符合東方人審美的西式宮廷服裝站在礁石上,手中拿著貝斯,長長的頭發一直落到地上,海浪直撲向她,這樣動與靜的完美結合,讓看到這張照片的人都感歎不已。
“如果可以的話,你創作的時候能不能多點女孩子的歌?”古柯專門過來和肖樂商量。“最好是能夠適合千帆嗓音的。”
短期內鄧瑜珊和肖樂的存在對於夢樂團來說是有利的因素,別的不說,就華海和安瀾所帶來的商業利益都不是一般的新人能夠比擬的。但古柯也看得很明白,正是因為鄧瑜珊和肖樂的背景,他們倆不可能長久地在樂壇上待下去,而在那個時候,夢樂團要麼解散,要麼就得有新人出來接棒。
在他看來,楊千帆就是最好的選擇。
身材、樣貌、特點、家庭背景,勵誌的故事,讓她比一般人天然就有著炒作和包裝的空間。
“我知道了。”肖樂點點頭說道。
玩樂隊,他給自己定下的期限是大學畢業,正常來說,也就是一年多的時間了。
充其量也就是一張專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