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秋其實也是一名音樂人,會作曲,也會作詞,她作的詞比她作的曲有名,曾經一時非常轟動。她作詞的風格是那種婉約深情,帶著一點點淡淡的哀愁,就像她的名字:婉秋。
秦婉秋今年三十五歲,但長像很年輕,不是那種大個子的女人都能保持的那麼好的。她很早就結過婚,但很快就離掉了,據說是那男人負心。後來,她就再也沒有再找男友,一直到現在。
她與秦安十多年前就已認識,曾合作過幾首歌。但後來,離婚後的她的作品也漸漸少了,隨著秦安的星光隱去也漸漸沉靜。
葉蘭端起放在茶幾上的茶喝了兩口,其實她此時的心裏十分的疑惑。但是,現在不必再問他們了,看他們的神色是問什麼也會是白問,她得想辦法弄清楚秦安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要隱瞞她?
難道是什麼非常可的病?或者說是無可救藥的病?想到這裏,葉蘭的心頭如螞蟻爬在熱鍋上,焦慮萬分。
秦婉秋和葉蘭在秦安屋裏又坐了會兒,女傭紀姐上來喊他們下去吃午飯。
"去吧,我就不下去了。"秦安無力地對葉蘭說。
"那你什麼時候吃飯?"葉蘭問。
這時,婉秋對她說:"紀姐會送上來的,我們就下去吧。"說著,她拉著葉蘭的一隻手下樓。
下了樓,葉蘭才知道,秦安的家裏還有哪些人,他的二十三歲的侄兒一直是跟著他的,有一個姨媽和秦母相伴。秦父在秦安還很小的時候就與秦母離了婚,現在已經過逝了。還有一個名叫周剛的也是秦安的朋友,常來看他,兼有經紀人的身份。還有一個女傭的姓紀,平時,大家叫她紀姐。
吃過午飯,秦母去睡午覺了,葉蘭跟著紀姐來到廚房。她正在洗碗筷。葉蘭對她說:"紀姐,你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她微笑著說,"當時,你塞了一張紙條給我,我拿給秦先生看,後來他就去找你了。對不起啊,我當時也不知道情況,"她看葉蘭微笑著聽,繼續洗著碗說:"以前啊,秦先生年輕風光的時候,常有人來找他,還慌稱是他的朋友,甚至說是和他約好了的,所以--"葉蘭接著說:"沒關係,我能理解的。"她聽了笑笑,說:"葉小姐,你人真好,長得又這麼漂亮,難怪秦先生會喜歡你,自從他離婚後,也有不少女人對他表示好感,但他從來沒有動心過呢。"
葉蘭說:"是不是他還惦記著林怡姐姐?"
"哦,這個我倒不知道了,不過,他們很早以前感情就已經很淡了,林怡是個好強的人,而秦先生性格內向,壓力又大,所以,唉,就這麼分開了。"
"他們分手是因為性格不和?"葉蘭又問。
"也許是吧,反正我也不太懂,他們也沒吵過什麼架,就這麼淡淡地,然後就分了,兒子跟了林怡。其實,秦先生也很愛他的兒子的。"
葉蘭看她已經對她放鬆了警惕,就問:"秦先生什麼時候來這兒住的,身體才好點麼?"
"住了三四個月了吧,本來好像好好的,不知怎麼後來身體就很不舒服了,渾身難受,有時骨頭痛,疼地直叫喊,也不去醫院,就是請了一個什麼專家來家裏看,每天配著藥吃。過程好像很痛苦。有時候,痛苦過後,又突然精神很好,一點也沒事了,真不知是生了什麼病?"
"哦,好吧,紀姐你忙吧,我去看看他。"葉蘭聽完她的話,發現探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就告別紀組,準備上樓去看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