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鋪門前,兩名萬蠱門弟子匆匆奔出來,看到杜濤,寒冰和阿丘後,兩個人略微一怔,慌忙出手,想要阻止杜濤進入。
然而,阿丘一聲咆哮:“嗷——”
嚇得兩個人瞬間癱軟,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杜濤已經身形一閃,出現在二人麵前,一隻手提著一個人,向藥鋪裏扔去。
“轟”藥鋪裏的東西被砸的粉碎。
幾個藥櫃轟然倒塌。
杜濤帶著寒冰,阿丘,大搖大擺走進藥鋪。又有幾名萬蠱門弟子從後院衝進來,每個人手裏一把鐮刀,墨綠色的光暈縈繞在鐮刀上。
其中一個人,右手拿著一塊銅質令牌,向房頂一拋,墨綠色光芒大盛,忽然,藥鋪四周彌漫起一層屏障。
“哼哼哼,我萬蠱門分舵,豈是你說闖就闖的?”那個人冷笑一聲。
杜濤嘴角微微上揚,這時候,阿丘已經撲上去,接連撲倒好幾人,嘶吼,咆哮,啃噬著萬蠱門弟子。
杜濤也右手一抓,從虛空中抓出殄雄劍,奮力向那人撲去,右手殄雄劍一揮,無數把殄雄劍幻影而出,在房內打轉,一刹那,房間裏響起一連串的慘叫聲。
血影閃動,很快,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杜濤倒拖殄雄劍,向著後院的方向行去,忽然,杜濤雙手攥著殄雄劍,目光中閃過一絲寒光,殄雄劍金蓮色大盛,杜濤猛然怒吼:“吼——”
殄雄劍向墨綠色屏障毀去,一聲炸裂響起,墨綠色的屏障碎裂。
“砰砰砰”幾聲吹響,屏障消失在眼前。
杜濤冷漠的笑了笑:“雕蟲小技,也想攔阻我嗎?”
杜濤帶著寒冰,阿丘,走進了萬蠱門分舵的後院。
……
時卟言等人收到消息後,立刻趕往了城西的藥鋪,這裏是萬蠱門的分舵,大家都很清楚,隻是,沒有人想到,杜濤會一個人來踢館。
如果是往常,倒也沒什麼,可是,如今劍毀就在景和鎮,如果杜濤與劍毀打起來,勝負難料,很有可能,他也會身陷險境,無法自拔。
眾人不敢耽擱,禦劍趕往城西,來到藥鋪前時,眾人都愣住了。
藥鋪裏已經鬧得不像樣子,櫃子倒塌,屍體橫豎倒了十幾具,看來,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不敢逗留,時卟言,孤一等人匆匆闖入藥鋪,來到後院的時候,眼前的景象,眾人都驚呆了。
院子裏,十幾具屍體被打的血肉模糊,阿丘還在啃噬一些一些人的屍體,寒冰坐在一旁,雙手拄著下巴,靜靜的望著。
在後院正對的一個房間前,佟雨一臉錯愕的望著杜濤,殄雄劍,直直的刺入了佟雨的胸膛,他嘴角掛著一絲血痕,似乎很難接受眼前的一切。
奇怪,眾人看了一圈,為什麼沒有看到劍毀的身影?
杜濤,何時變得如此暴戾了,竟然殺光了萬蠱門分舵的所有人。
杜濤靜靜的站了一會,他手裏的殄雄劍慢慢消失,化作一道光影,疏忽間飛回了玉佩中,佟雨也在殄雄劍消失的一刹那,癱軟在地上,幾次抽搐後,再也沒有反應了。
“杜師弟,這裏——”時卟言驚愕的望著杜濤,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故意也是皺皺眉:“用不著趕盡殺絕,給他們一些教訓就好。”
“從今天起,景和鎮,不再有萬蠱門的勢力存在。”杜濤冷漠的說道。
賈旭靚驚呼一聲:“厲害了,我的哥!”
悟道雙手合十,有些不忍的歎息一聲:“阿彌陀佛。”
“那個劍毀呢?跑了嗎?”時卟言困惑的問道。
“我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估計,應該是走了,不過沒關係,過幾天,我們去百草涯找他,這筆賬,我要和他好好算一算,不僅僅是因為他招惹了我,更多的,是為了昆侖宗。”杜濤冷漠的說道。
所有人都無語了。
忽然,從藥鋪前店,傳來鼓掌聲,杜濤回頭望去,是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