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走進屋內,看著躺在竹榻的男子,心想也許等的就是你們吧。
侍女身著橘色衣服拿著針灸走到白衣女子身後,:“宮主。”
她走到竹榻前,拿出針在那名重傷男子身上鎖住穴道,猛地拔出那把匕首,隻流出少量的血,那名男子悶哼一聲,眉頭皺了一下,又舒展開,她輕輕脫下男子的外衣,看到他上身大大小小的傷疤時,心頭為之一振,動作更輕了些,他,一定不簡單,她這樣告訴自己。
看著傷口很深,距離心髒稍偏了些,否則神仙也難救回他,她又從另一間屋拿來藥,為他包紮,看著那個男人疼的冒汗,卻沒有哼出一聲,她微微一笑。
另一名傷勢較輕的,她也幫他上好藥,便出去了,留下侍女照看他們。
走到院中,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抬頭看到那一輪明月,心裏蒙上了一絲陰霾,她的身份,她的過去未來,都不會有自由,一切都早已注定。。
“姑娘,在下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轉過身。男子行了一禮。
“公子不必多禮。”
這時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女子,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身子單薄卻有著一股堅毅的氣質,雪白的肌膚,明亮清澈帶有一絲冷漠的眼睛,相比起來,天女下凡應該也比不上眼前這位女子吧,那一塵不染的氣質,讓人敬而自愧不如,渾身散發著不可接近的冷氣,卻讓人不願從她身上移開眼。
“姑娘,恕在下無禮了。”
女子無言,邁步要往屋內走。
“姑娘。”他叫住她“請問姑娘,我三哥的傷重,麻煩姑娘一定要救他,天啟願以性命相報。”
“我要你性命何用?進屋吧,你也需要靜養。”
看著那清冷的白色背影,他不知為什麼那不安的心放下了,他相信她一定會治好三哥的,不知是什麼讓他這樣的自信。
“小姐,晚飯做好了。”夕玉走過來問道。
“你既然醒了,就一起用晚飯吧,替夕玉省點事。”她轉身對那個男子說。
“好啊。”他笑了笑說道。
他們在一張桌上用餐,夕玉在服侍那為仍在昏迷中發著燒的病者。他總是是不是抬頭看她,她卻依舊那樣從容,就像這個餐桌上隻有她一個人一樣。一句話不說,動作自然,絲毫不做作。
他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姑娘,為何不問我們的來曆身份?”
她就想沒聽到一樣,繼續吃東西,就在男子放棄不問的時候,聽到一句:“說不說是你的自由,我問不問是我的事,公子請便。”
他抬頭看見那女子起身,走到廚房,自己一陣苦笑,真是個奇女子,說出的話這般讓人不快,卻也無言以對,這樣的女子還是不要惹的好。
兩個時辰後,她從廚房出來,手上多了一碗粥,她身上帶有淡淡的藥香,那粥是她親手熬出來的,是她用幾味藥與粥小火慢熬做成的,一般人怕是難掌握好火候和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