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善的目光上下打量楚天歌,越七臉上刀疤微張說:“哼哼,主意是不錯。不過我憑什麼相信你?”
相信?
現在需要信任這兩個字來作擔保麼?信與不信又有多大的意義?
直視越七陰毒雙眸,楚天歌淡然一笑。
“時間不等人,殺人蟹可不跟你玩信任。想要收拾我就趁早,都則你不會有機會的,嘿嘿!”
跟明白人將明白話,不論陰謀還是陽謀自己親手接著。關鍵是你越七有膽麼?
挑釁,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該死的,老子早晚收拾你。
見楚天歌這般囂張跋扈,越七直氣的麵色一陣青紅皂白,心裏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呼哧,呼哧....
連續深呼吸,他迅速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鬧事的時候,況且火拓也不是好惹的。這家夥可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善良,該殺人的時候他不會有半點猶豫。
強忍怒火,他出口威脅道;“嗬嗬,是麼?一路艱辛,腳下的路可不好走,你要小心了。”
“多謝提醒,我會格外小心某些卑鄙生物的陰謀詭計的。不過在此之前,還不動身更待何時?”
眼看殺人蟹距離自己這邊三隊人馬還有六十米,楚天歌適時提醒某人要分清時事。
機會稍縱即逝,放在眾人麵前的隻有一個選擇,失敗就是滅亡別無他途。
無心關照越七與火拓兩幫人馬的恩怨情仇,羅傘當機立斷招呼手下分兵兩路,全盤按楚天歌的計劃行事。
“新一,你帶二十個人吸引這些該死的爬蟲繼續追擊,我親自帶隊去獲取物資。記住,我要你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不惜一切代價。”
不惜一切代價,這句話意義深遠。
作為造假大師羅傘的左臂右膀,頭腦極為靈敏的新一立刻解析到了有用的信息。
老大要自己不擇手段,這才是重點。
順著羅傘的目光看去,這個名叫新一的人長得極為複古,尖嘴猴腮,骨瘦如磷,整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沒有演化成功的猿猴,除了他那雙滴溜亂轉的眼珠子,全身上下毫無亮點可言。
就這麼一個渾身毫無亮點的人卻在此刻發揮了極為顯著的效用,僅僅是一次揮手,羅傘隊伍裏立時走出二十人一聲不吭的跟上了他的腳步,並且一個個都很賣力的手舞足蹈吸引殺人蟹的注意力。
繼新一之後,越七同樣招呼自己手下開始行動起來。不過他的小弟們可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麵對恐懼他們表現出了足夠的畏懼與怯弱。
正所謂什麼樣的老大帶出什麼樣的小弟,比起羅傘小弟們的整齊劃一,比起越七手下的臨陣退縮,火拓的手下則是滿臉興奮。
他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每個人的眼眸中都透露著一股野獸般的放蕩不羈。
此刻,冰寒刺骨的空氣中似乎正翻滾著一股沸騰血液,它渴望被引燃,它渴望被肆意揮灑。
隨手拍了拍身側鬥篷女子的肩膀,火拓一改之前的蠻橫溫柔說:“蘇拉,活著回來。”
一句簡簡單單的關心,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麵龐,一個讓所有人都心生嫉妒的吻,三個零碎片段生生構成了楚天歌此時眼瞳中的絕美畫麵。
蘇拉,好美的人兒,她看起來是如此純潔,這般不食人間煙火。
她跟斯巴達克斯第一任妻子擁有同樣的名字,光用想的就已經那麼美妙。
這個集美貌與純潔於一體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呆了超過三分鍾,而自己卻沒有發現。這怎麼可能?難道是自己感官衰弱了?似乎應該是更強的才對。這到底是什麼緣故?
一個女人身上怎麼會存在如此洞徹人心氣質?而且還能掩藏的如此之好?
難以置信,太難以置信了。
如此接近完美的女人居然正在跟長相粗狂的“牛糞”火拓深情吻別,這TM教人怎麼接受?教人作何感想?相信這是真愛麼?太TM艸蛋了。
沒有哪怕一句言語,她就像秋天的風那般帶著二十人飄然遠去。
看著她那離去的曼妙背影,蘇拉這個名字如同釘子一般深深釘在了楚天歌的腦海裏。
她絕不是個簡單的女人,至少感官大增的自己不可能會察覺不到的。正如周邊三百米範圍的一草一木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而她卻是例外。
“你不開口?還是開不了口?”
如此純白的女子,風一般輕盈的體態,謎團般誘人的故事,太教人難以割舍了,太令人期待了。
楚天歌心裏極為好奇,蘇拉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為什麼她會這般吸引自己。如果自己一層一層剝開她的心,又會有怎樣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