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也有傻頭傻腦的時候,見血麵雙頭狼王這麼心急火燎的樣子,楚天歌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也不是那麼疼了,腰也沒那麼酸了,遊起來也順暢的多了....
甚至就連笑的時候都岔過氣去了~
說實話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狼王絕對有能力擴大洞口,甚至像是一隻小狗一般跳下來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而自己則沒有任何力量逃脫他的追捕,不過這貨看起來暫時不會有多少精力對付自己,樹人是絕對不會允許它就這麼肆無忌憚的。
果不其然,一個照麵之後狼王的血臉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洞口。
坑隆隆
伴著一連串震耳欲聾的悶響聲隆隆響起,楚天歌突然有一種要悲劇的預感。
樹人動了,而這次行動像是一次全麵進攻,攻勢前所未有的猛烈。
碰~碰~碰
嗷嗚,吼~
狼群的嘶吼聲急促且高亢,僅僅從聲線上就能夠判斷它們陷入了困境。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呆在蟹王體內,這些畜生會把我滅了的。”
渾身顫抖著將快要燒紅的右手壓回液體之中,楚天歌大腦死命運轉,內心極度迫切的想要找出一條出去的路。
但進來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出去又談何容易?
先不說時時刻刻圍繞著i自己的猩紅液體有多粘稠,單單就是一個蟹王的內殼都無法突破。
如果沒有火雲劍的幫忙,想要出去幾乎不可能。但也並非全無可能。
機會是靠自己爭取來的,楚天歌清楚的明白這一點,但有時候機會也會轉瞬間出現在自己眼前。
能不能抓住機會,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騰
騰
騰
伴著一連串粘液垂直倒震而出,楚天歌麵色一淩,心裏大叫不妙。
自己現在是被關在一個他滿是粘稠液體的殼子裏,就像是一口大鍾一般,隻要有人在外麵隨意敲打,裏麵的人會被震出屎來。
盡管之前樹人已經集體來了一次敲木魚,但這一次的威力更甚以往。
碰
碰...
“啊,不要在敲了。疼...疼死我了。”
樹人的劇烈撞擊瞬間叫楚天歌生不如死,那種腦殼都要炸裂的感覺著實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眼睛往上翻著甩脫手裏的火雲劍,楚天歌麵目猙獰的抱著自己的腦子沉下了大片粘液之中。
而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腦仁都快要掉下來了,痛就像是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腦子是脆弱的,?人腦更是這般,一旦出現劇烈腦震蕩,那產生的惡劣影響絕對不是誰能輕易想象得到的。
啊~
咕嚕嚕
噗嚕嚕
氣泡就像是不要錢的滾滾而上,伴著無數拳頭大的氣泡從楚天歌的嘴裏咕嚕嚕的吐出,這也預示著這貨已經意識迷離了。
迷離了不要緊,要緊的是他隨手甩出去的火雲劍像是倒刺一般直直的向著他的胸膛刺了下來。
由於液體過於粘稠的緣故,火雲劍墜落下來的角度很邪門。
誰能想到剛剛被自己丟出去的劍會在下一秒直直的捅想自己的胸膛?相信楚天歌自己也不信。
但它就是發生了,而且,它的墜落速度出奇的快。
噗
伴著一聲誰也聽不到的悶響在滿殼粘液中響起,一抹鮮紅也隨之散逸而出。
那抹鮮紅就像是玫瑰花一般悄然綻放,乍一眼看去,它是如此美麗。
不過在下一秒,更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楚天歌的鮮血居然在密度更高的蟹王粘液麵前被壓迫了回去,就像是長江道流,那抹鮮紅在三秒內消失的無隱無蹤。
咕嚕嚕
此刻,有一宗巨詭異的事件出現了。
火雲劍就像是流水一般毫無阻礙的穿透了楚天歌的胸膛,而伴隨著它的墜落,?他身下也漸漸開始浮現出大片炎火的光芒。
一公分
十公分
一丈
兩丈
...
十米,二十米,緊接著就籠罩了整個蟹王內部。
當流水般閃耀的炎光淌過出楚天歌不斷因為重壓而劇烈顫動的身體,他的身體也因此漸漸散發出了一股忽明忽暗的光亮。
那種光芒似銀,似金,似炎,似冰,著實令人難以捉摸。
伴著這股炎光不斷擴散,外麵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五分鍾之後,當蟹王內殼卡的一聲出現第一道裂縫,這也預示著最後的爭端即將開始。
嗷嗚~
吼呲~
狼群瘋狂撕咬樹人的身體,每當有一團粘液自它們身上噴濺到樹人的任何一個部位,一大團滋咧咧的青煙就會隨之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