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作為受害者和擁護者,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李無力板著臉,自己的兄弟躺在醫院裏,自己的心都痛了,就想知道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歐陽娜娜的心會不會痛。
歐陽娜娜看看林藝,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再次深呼吸,“沒錯,或許這樣的家族在你眼裏比沒有的好,但是,我們並非冷酷無情,你以為清風堂哥是想搶青鬆哥哥的是位置嗎?”
“這不明擺著的嗎!他竟然知道青鬆住院了,那就肯定知道青鬆的病情啊,青鬆都傷成這樣了,他竟然還個死豬似的!”李無力埋怨一堆,見女孩子歐陽娜娜沒有一點當場反擊的姿態,立馬收起怒火,不然就是欺負女孩子了。
“其實,清風沒有這個想法。”歐陽娜娜否決了李無力的猜想。
“嘿!……。”李無力發現路過的人盯著自己看,感覺自己在外人麵前就是在欺負女孩子,不再說話。
“不止清風,我們都沒有這個想法,除非,長老們開會決定,不然,我們不會去爭。”歐陽娜娜回憶道:“記得小時候,清風他們總是幫助我們欺瞞父母,雖然每次都被發現,每次集體受罰,但是,他們依舊幫助我和青鬆,到了十五歲還沒靈力,父母的責罰越來越重,清風每次都挺身而出,替我們挨打,就是年齡比我們小的兄弟姐妹也替我們吃了不少棍子。”
李無力聽傻眼了,按理說,家教如此嚴苛,清風他們應該不可能幫忙才對,畢竟都是孩子,哪個孩子不怕打。
“後來,我們長大了,我們知道小時候的辦法隻會害了我們自己,青鬆之所以離家出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清風他們數次用性命保護他,不過,多謝你,讓青鬆領悟我們的家規。”歐陽娜娜轉過身拾去眼角的淚水。
這樣的家庭,李無力是聞所未聞,不知如何回答。
林藝是問道:“娜娜姐,你也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歐陽娜娜眯著眼看著遠處練太極的爺孫三人,“其實,我們也有自己的幸福,例如,我終於憑借實力坐到了靈警副隊長,雖然也有人說我是依靠著家族實力,但是,我的指揮往往能扭轉戰場局勢。”
“今天的結果好是好,隻是,你畢竟沒有靈力,你這是拿著自己的生命在向他們證明。”李無力想起之前和歐陽娜娜一起行動時驚心動魄的畫麵,不禁可憐起歐陽娜娜來。
歐陽娜娜會心一笑,“恩,當年確實有點傻,如果學經融管理,我現在說不定已經取代青鬆了。”
“你!你剛剛還說沒人想要取代青鬆!這又……。”李無力想到原本屬於歐陽青鬆的那麼大的產業被人搶走,為兄弟深深擔憂。
歐陽娜娜笑道:“不,不是搶,如果伯父將家族交給了我,那是我應得的。”
“歪道理!”李無力甩手一揮,不聽他們家族的詭異規矩。
“對了,我來找你,就是想請求你答應讓我加入你們的團隊。”歐陽娜娜認真的時候比在職場裏廝殺多年的女性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