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浸泡需要三天時間,進行到第二天,歐陽青鬆便忍受不了寂寞,拉著李無力一起玩遊戲。
李無力眼看要被歐陽青鬆揍死,李無力很是不忿,故作放鬆狀態,伸出右腳,踹中歐陽青鬆手柄的線,直接將歐陽青鬆手裏的手柄給踹飛了。
“阿達!啊!”李無力突然起身,聲情並茂的將歐陽青鬆摁在地上一頓痛揍,將歐陽青鬆的血條全部消耗完之後,李無力放下手柄,猛踩右腳,高呼萬歲。
歐陽青鬆黑著臉,沒有焦距的眼神透露著一股陰冷殺氣。
“咦?你的手柄怎麼在那裏?”李無力撿起地上的手柄,仔細端詳,撓撓後腦勺的頭發,“歐陽青鬆!”
歐陽青鬆已經到達了憤怒臨界點,他隻因身體一絲不苟,不然,他早就衝出去將李無力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暴揍一頓了,現在又還假裝不知情,絕對不能饒恕!
生氣了!
李無力見好就收,將手臂塞回歐陽青鬆手裏,“別生氣別生氣,不就一局遊戲嘛,你就當是哄小孩子了,好吧。”
“一局!這是一局嗎!你他娘都坑我多少局了!”歐陽青鬆終於對李無力無腦的行徑忍無可忍,突然起身,掐住李無力的脖子,咬牙切齒的使出全身力氣。
正在李無力公寓那邊準備午餐的劉水雲聞聲趕來,破門而入,她卻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隨後,她黑著臉用力關上房門。
“嘭!”
李無力眨眨眼,特意仰起頭。
歐陽青鬆氣的腦袋冒火,一屁股坐回到藥水裏。
“她,看到了?”李無力說著突然往後跳,一臉壞笑,將手柄重新丟給歐陽青鬆。
第四天淩晨,房間裏隻有歐陽青鬆一個人,他從渾濁的藥水裏爬出來,在浴室洗了個熱水澡,穿上陳無悔洗幹淨的衣服,來到李無力門口推門進去。
劉水雲已經準備好了上次使用過的銀針,三人一起來到歐陽青鬆的房間裏。
一切還是按照之前的步驟,已有默契的三人進展神速,一下子就把歐陽青鬆紮成了一個巨大的刺蝟。
李無力端詳著劉水雲的藝術品,右手托著下巴,像個藝術家一樣評判,“恩,這個作品應該叫做刺蝟的祖先。”
劉水雲拔針的右手差點將長長的銀針插了進去,歐陽青鬆感受到一根即將離開肉體的銀針在肉裏停留了兩秒鍾,他也向李無力這個白癡表露出深深的憎惡感。
“這個名字有點低俗哦。”李無力對歐陽青鬆說道:“應該就做刺蝟!來,我拍照,以後做個留念。”
“別鬧了。”劉水雲拔了幾根要拔出的銀針,搬來一張凳子,坐在歐陽青鬆的腳底前,鄭重其事的說道:“接下來,我要給歐陽青鬆灌輸靈氣,你必須給我打起精神,中途不能被打攪。”
“什麼!”李無力抓住劉水雲的手臂,阻斷了她的行為,“劉水雲!你之前可沒說過這個環節!”
劉水雲沉默片刻,“放心,不是全部靈氣都給他,隻是用靈氣激發他的潛能,這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所以,別再像個猴子一樣跳來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