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一陣亢奮,渾渾噩噩中,手不自覺地觸碰到了女人豐滿圓潤的臀部,是那樣的光滑細膩。忽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褲衩被人褪下了,一驚,醒了,真的有人趴在他的身上,可是由於黑暗,完全看不清對方的麵目,隻是能清楚地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是夢還是現實?錢三運不由得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難忍,看來這不是夢。
錢三運閉著眼,假裝睡得很香,實際上在盡情享受這美妙的時刻。錢三運知道,這女人百分百就是楊小琴了!楊小琴如狼似虎的年齡,而朱彪患有性功能障礙,顯然無法滿足她身體的欲望,而她的情夫鎮黨委書記胡業山年齡大不說,還在將她玩膩之後給甩了,所以她才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主動對錢三運下手。果然,女人的身子上下起伏著,並情不自禁的發出低沉的哼哼聲,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不是楊小琴又是誰?
終於,一切恢複了平靜,隻有隔壁臥室裏傳來朱彪此起彼伏的鼾聲。
錢三運繼續裝睡,還故意發出不大不小的鼾聲。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掩飾剛才的激情狂歡,想給一時衝動的楊小琴台階下。楊小琴似乎非常配合,在床上停歇片刻後就悄無聲息地走出了房間。
楊小琴離開之後,錢三運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很希望能摟著楊小琴,和她梅開二度。他又開始替朱彪鳴不平,朋友妻、不可欺,朱彪是個老實人,自己竟然在他家中將他老婆睡了。可是,轉念一想,錢三運又覺得不太對勁,我又沒有侵犯他的老婆,是他的老婆侵犯了我!
第二天早晨,錢三運起床後,發現朱彪靠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的倦容,便輕輕喚了一聲:“老朱,起這麼早呀?”
朱彪微微起身,說道:“三運,昨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今天早晨起床,聽你姐說,是她將我抱上床的。你昨晚酒多嗎?”
錢三運可不想實話實說是自己抱他上床的,於是撒謊道:“我昨晚也喝多了。”
朱彪起身去衛生間洗漱了,這時候楊小琴端著早點過來了,錢三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甜甜地叫了一聲:“姐,辛苦啦。”
楊小琴瞟了錢三運一眼,臉色緋紅,隻是輕輕“嗯”了一聲,便轉身去廚房了。
吃過早飯後,楊小琴撥通了鎮醫院的電話,找到了楊可欣,問她對錢三運的態度如何。楊可欣說,錢三運很優秀,但是她暫時還沒有談戀愛的想法。楊小琴追問,這是不是你婉拒他的托詞?楊可欣在電話那頭不吭聲了。楊小琴在電話中大嚷大叫,可欣啊,你真是傻到家了,你放著錢三運這麼優秀的男孩不談,你還想談縣長的公子呀?我要是年輕十歲,我也不會將錢三運介紹給你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