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業山幹笑了幾聲,說:“算我瞎說,算我瞎說。對了,錢主任,你有對象了嗎?”
錢三運想了想,說:“好像沒有。”
“怎麼叫好像沒有?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嘛。老弟,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縣醫院那個小護士嗎?她的父親以前是我們青山縣的副縣長,現在升官到雲川市了。我覺得你們蠻般配的。如果你有這方麵的想法,我可以為你們牽線搭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小護士姓葉吧?”
“是的,是的。”胡業山一臉的疑惑,“莫非你們已經認識了?”
錢三運心想:我們何止是認識,已經同床共枕過了,而且還見了她的父母親。
“是的。”錢三運不想與胡業山討論這個話題,便顧左右而言他,“胡局長,你對縣教育局局長侯登縣了解多少?”
“由於工作關係,我和侯登縣比較熟。這人氣量小,脾氣暴躁,且為人霸道。下午開會,侯登縣這個家夥做得太過分了,竟然在會場上發飆,與縣長作對,簡直是作死!自己作死,還要拉著我墊背,我胡業山那麼輕易被你利用嗎?”
錢三運將話挑明了:“胡局長,謝謝你支持胡縣長工作。我們是朋友,你支持胡縣長工作,就是對我工作的最大支持。今後,還希望你一如既往地支持胡縣長的工作。”
胡業山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那是,那是。”
錢三運又問:“胡局長,你和侯登縣很熟,他有什麼愛好嗎?”
胡業山想了想,說:“侯登縣這個人嘛,愛好挺多的,愛好打乒乓球、唱歌、跳舞等。”
錢三運一愣,難道這侯登縣沒有什麼不良愛好,是黨的好幹部?還是胡業山不掌握或是不肯說?
“胡局長,我的意思是,侯登縣這個人有什麼不良愛好嗎?”
胡業山是隻修煉成精的老狐狸,頓時就猜出錢三運的心思,他也不隱瞞,說:“嘿嘿,三運老弟,侯登縣這個人嘛,和大多數男人一樣,都好那一口。”
大多數男人都好的自然是女色了,錢三運心裏嘀咕:我是不是也好這口呢?答案是肯定的。
“胡局長,你能不能說詳細點?最好呢,將你所了解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我。”
“好吧,三運老弟,誰讓我們是朋友呢?侯登縣好色是出了名的,他不僅嫖娼,而且還包養情人。據我了解,他在縣醫院就有一個小情人。這個小情人今年才從省裏一所衛校畢業,讀的是護理專業,由於是自費生,學校不分配工作,後來還是通過我,才得以安置在縣醫院。”
“這小護士叫什麼名字?”
“名字叫項霜菲。為什麼我記得她的名字?因為她的名字特別,項霜菲,想雙飛的諧音。我想葉藍天的閨女應該認識她,畢竟同在縣醫院,又同從事護理工作。”
“侯登縣除了好色,還有什麼不良愛好嗎?”
“賭博。聽說賭癮很大的。當然,這隻是道聽途說,因為我對賭博沒有興趣,也較少關注這方麵的話題。我的興趣點,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