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吞吞吐吐地說:“這,這合適嗎?”
葉鶯鶯淡然一笑道:“洗澡有什麼不合適的?三運,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啥啊?”
錢三運鬥膽說了一句:“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阿姨。”
葉鶯鶯俏臉一片酡紅,期期艾艾地說:“你,你又在瞎說了。”
葉鶯鶯不同於其他的女子,在錢三運眼裏,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錢三運也不敢戲謔她,便說道:“好吧,那我去你的臥室洗浴間泡個澡。”
葉鶯鶯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三運,我先將我臥室空調打開,然後我先衝個澡,等洗浴間溫度上來了,你再泡澡。你喝了酒,不能受涼。”
錢三運的心頭湧出陣陣暖流,感激地說:“葉阿姨,你真體貼人。我聽你的,你洗澡,我先打個電話給黃品成,安排明天上午去綠之坊食品公司的有關事宜。”
葉鶯鶯娉娉嫋嫋地走出了房間。錢三運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咽下口水。她纖細的腰肢,翹起的臀部,近乎完美的身材,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巨大的殺傷力。錢三運心中一遍遍地呐喊:葉鶯鶯阿姨,總有一天我會征服你的!
錢三運撥通了綠之坊食品公司經理黃品成的電話,說出了自己將全部股份轉讓給葉鶯鶯,並讓葉鶯鶯去公司工作的想法。黃品成自然不會有異議,畢竟,他在公司中的股份比例隻有5%。而錢三運的股份比例是55%,葉鶯鶯的股份比例是5%。如果將股份全部轉讓給葉鶯鶯,那她就控製了公司60%的股份,是當仁不讓的頭號大股東。
不過,錢三運也承諾,黃品成仍然幹總經理,這相當於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在葉鶯鶯不熟悉公司情況和市場行情的情況下,貿然換帥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再說了,錢三運心中早就有了想法,等將來成立集團公司後,葉鶯鶯擔任董事長兼總經理,黃品成還幹綠之坊食品公司經理。
在當今社會,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作為一名領導幹部,通過貪汙受賄這種方式掙錢雖然並不困難,但存在很大的風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很多領導幹部最後東窗事發,輕則丟官,重則鋃鐺入獄,前車之鑒,後車之師,錢三運對陳靈兒說的詞典裏沒有受賄二字,絕不是信口開河,而是有感而發。
錢三運一直以來就有這種想法:掙錢,而且用隱秘的、相對合法的方式掙錢,這樣既能確保從政時能夠做到廉潔自律,不貪汙一分錢,不收受一分錢賄賂,不讓政治對手抓住任何經濟方麵的把柄,又能確保自己有錢花,花得心安,即使有朝一日不再從政,也能舒舒服服過日子。
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已基本實現。在江州奇石館那邊,已經完成了股權變更,所有股份轉移到香芹嬸子名下,而且,表麵上不再與奇石館有什麼瓜葛。再成功將綠之坊食品公司股份轉讓給葉鶯鶯,他就與商界斬斷一切聯係。將來即使有關部門來調查,也查不出什麼問題。
這個臥室與葉鶯鶯的臥室同在一層樓上,相距並不遠,又是在夜晚,聲音特別的空曠。忽然。錢三運聽到葉鶯鶯的浴室裏傳來一聲嬌俏的驚呼,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悶響,他連忙走了出去,見葉鶯鶯的那間臥室門是虛掩的,而洗浴間的門是緊閉的。
錢三運敲了敲洗浴間的門,問道:“葉阿姨,你怎麼啦,沒事吧?”
“哎呦,三運,我摔倒了,好疼。”洗浴間裏傳來葉鶯鶯痛苦的呻吟聲。
錢三運心裏很緊張,不知道葉鶯鶯究竟傷勢如何,聽她痛苦的呻吟,應該傷得不輕,唉,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
錢三運試著推門,門是反鎖的,根本推不開。
“葉阿姨,能方便開門嗎?”錢三運大聲說道。
“三運,我身子不能動彈了!”
“葉阿姨,要不我踹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