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不覺唏噓不已,兩個這般強大地高手打鬥起來,那場麵必定驚天動力,可惜不能親眼見到,不過想來要是在場,也免不了被雙方鬥法傷及,說不得還會重傷。
蘇凡歎息一聲,問道:“不知前輩可知道那人的身份。”
醉仙神色黯淡,一拍儲物袋,從中取出一枚令牌,遞給蘇凡。蘇凡接過之後,詳細審視,那令牌是木製的,至於是什麼木,蘇凡也沒見過,其上符文如畫,極難辨認。
蘇凡輕輕的將令牌背過去,心中猛然一顫,在那令牌背麵上刻的很隨意,但蘇凡已經可以辨認出那圖像。
其上的圖像蘇凡太熟悉了,在他腰間掛著的那枚神秘玉佩上就有一道這樣的圖像,隻是玉佩上的四個,這隻有一個。
蘇凡沒有取出玉佩讓醉仙辨認,因為他自己也不能確定這玉佩的來曆以及作用,如此的冒然讓人看著實不明智,加之玉佩內還有一人,蘇凡也不放心玉佩交到別人手裏。
雖說藍逸楓至今沉睡不醒,但蘇凡感其多次救命之恩,早已暗自立誓若是有機會,一定會救他出來,即便自己根本不了解他的來曆,即便到時候救出的藍逸楓會對自己不利。
有恩必報,這是蘇凡為人的根本。有仇必報,這是蘇凡為人的原則。所以蘇凡隻是簡單的一個神色變化,就遮蓋住了自己的內心變化。
醉仙隻道蘇凡聽得自己的經曆,心中不免震撼而產生的驚訝,卻沒料到蘇凡心中還另有所想。
蘇凡將令牌遞回個醉仙,淡淡道:“前輩不必遺憾,你那些個弟子也都不凡,想來未來也不可限量。”
醉仙揮手,隔空接過紅色的酒杯,一口飲盡。辛澀的酒劃過喉嚨,進入肺腑,或可溫暖早已絕望的心。
不知不覺,二人竟然都陷入了沉思,皆都一言不發。蘇凡默默的看著這個看似英俊,年少,實則依然千百歲的老人,心中不覺有些失落。
很久之後,醉仙又道:“弟子,……哎,一個被人利用,結果被殺了。一個中了詛咒,永遠也長不大。那個最讓我放心的,無論心智還是修為皆都可以繼承我衣缽的,至今下落不明。”
這大概就是醉仙的三個弟子,被殺的那個許就是毒先生,長不大的必定就是酒先生。至於下落不明的,那大概就是瘋先生了。
蘇凡早就有猜測,屍穀的這三位先生的身份,如今才是真正明了,原來這三人皆都是醉仙的弟子,有這樣的師尊,對抗天元門倒也可以說的過去。
隻是醉仙為什麼要對抗天元門?天元門難道有什麼更為深的秘密?這卻是一句廢話,天元門的秘密太多了,這或許根本稱不上更深的秘密。
蘇凡有意無意的問了一聲:“前輩確定瘋先生尚還在人世間?。”
這話問的卻是有些過了,下落不明醉仙本就就很悲痛了,現在又有人談及,是否那人已然死去。
好在醉仙並不是那般斤斤計較的人,反而還很讚賞蘇凡這種爽快直接,他認真的看著蘇凡,說的:“他不會死,我可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