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劉府。
一位衣冠楚楚的少年出現在了劉家的門口,手裏還拿著一封休書。
“這位公子您是?”門口一位劉家的家丁對梁越說到。
“稟告你們公子劉一刀,就說梁越找他。”梁越揮了揮手向家丁說到。
不一會兒,家丁回來了,他的身後跟著劉一刀,劉一刀的手裏拿著一個紅色的錦囊。
“哈哈,梁老弟,我就知道你是識時務的,你放心吧,今年高山宗肯定有你一席之地。”劉一刀一手接過休書,一手把錦囊遞給了梁越,說到,“梁老弟,這裏麵是你劉哥一點心意。”
梁越趕忙縮回了手對劉一刀,麵色誠懇地對說:“劉老哥,這錢就不必了,不過小弟還有一事相求。”
劉一刀詫異了一下,隨即說道:“梁老弟但說無妨。”
梁越狐疑地看了看那個劉家家丁,隨即對劉一刀說到:“劉老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劉一刀點了點走了過了來。
梁越陪笑著道:“劉老哥這麼照顧我,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錢,你的錢那,讓家裏給你留著收屍吧!”說到這時,梁越的臉色變得猙獰,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冷不防地刺到了劉一刀的肋下,梁越將刀拔出,鮮血一下從劉一刀的體內噴湧而出,劉一刀的麵色變得慘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沒想到這梁越竟敢在劉府門前動手。
“你給了我一耳光,我還你一刀,不過分。”梁越在劉一刀的耳邊說道。
梁越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劉一刀一把抓住。
梁越回過頭想要再去刺劉一刀,結果卻被劉一刀先行出手,一拳便將梁越打翻在地。
這梁越畢竟是個體弱的少年,在劉一刀這樣的流氓身上就算是有刀也討不到好,先前那一刀隻能說是出其不意。
而劉一刀的情況也不太好,畢竟失血過多的他不可能像平時一樣生龍活虎。
被打翻在地的梁越很快便被劉家的家丁給捉進劉府。
當梁越被綁在了梁府院子裏的那一刻,劉一刀終於舒了口氣,也暈了過去。
劉府,一對老夫妻正在言語。
“老頭子,咱兒子受的傷可不輕啊。”一個雖已年邁卻精神煥發的老嫗說。
“哼,這姓梁的娃娃也太放肆了,竟敢在我劉府家門口傷我兒子!”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的老頭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杯子裏的水都溢出到桌子上。
此人正是檀香鎮的一方巨富,劉一刀之父,劉嘯天。
由於此人的橫行霸道,且自己的表哥當年曾在高山宗學習過幾年仙術,常仗著有表哥相助而作威作福,正所謂是狗仗人勢,因此也被眾人成為:“哮天犬”。
哮天犬雙手攥拳,頭上青筋暴起。
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是人呢。
雖說他深知自己的兒子常做一些有違綱常倫理之事,但他卻不以為然,畢竟哮天犬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
“你先照顧好兒子,我去找表哥。”哮天犬扔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