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步雲聽完嗯了一聲,轉身看向大禪宗眾人!王翀冷著臉並不作聲。
曲柳笑道:“說的像真的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不是一目了然嗎?你們聯合起來,四人拚鬥我大禪宗一人!到底是誰欺負誰?是誰向誰挑釁?四人聯手將我大禪宗弟子王翀重傷,現在還在倒打一耙!這世界還有說理的地方沒有?你們幾家聯合起來將陣勢都擺開來,看看你們的弓弩手,是不是所有的箭弩都是指向我大禪宗的?我大禪宗弟子克製到現在!在你們四人不顧臉麵圍攻我大禪宗一名弟子之時,我們可曾出來了一名弟子參戰了?大禪宗就是不想破壞了聯盟這大事業!我倒想問問你們是何居心?肆無忌憚,不顧滅魔大會達成的協議,執意破壞好不容易才得來的聯合滅魔這大好局勢!嘿!現在倒好,你們仍然肆意胡說,想要涼了靈霄世界所有有誌滅魔英雄的心嗎?”
曲柳一番義正辭嚴的講話,不但震住了黃血宗等人,就連王翀也吃驚地看著他!王翀心想,嘿!現在我們大禪宗倒是有理了!
王翀感激地看看曲柳,不再一副倔強沉默之狀,反而有了委屈有理之態,他極為配合地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曲柳立馬說道:“看看!四個不要臉麵的,將我大禪宗弟子給打成什麼樣子了?曼指揮使!你一定得給我們做主啊!”
曼步雲看看周圍之人。
黃血宗帶隊弟子錢大嘴上前一步說道:“曼指揮使!是這大禪宗弟子王翀先不問青紅皂白將我們聯軍大營的大門給轟碎!才引起糾紛的!這麼多人,有目共睹!”
曼步雲又看向王翀,王翀恨恨看著錢大嘴,沒有說話!
曲柳又說道:“那要問問大禪宗弟子王翀為何要轟碎這大營大門啊?”
曼步雲說道:“為何?”
曲柳說道:“曼指揮使!我大禪宗萬裏迢迢,不辭辛苦奉命抵達這大營待命!待我們到達之時,一再想聯軍大營通報,大禪宗盟友來了,請打開大營,這些人不但不打開聯軍大營,居然還辱罵我們!這是將我大禪宗當成盟友看待嗎?為什麼你們可以駐紮在聯軍大營裏,卻要將我大禪宗關在大營外麵啊?是看不起我大禪宗嗎?是欺負我大禪宗嗎?是將聯盟不放在眼中嗎?是將曼指揮使的命令不放在眼中嗎?啊?”
曲柳劈裏啪啦一番話將眾人說的一愣一愣的!看著曲柳一副義正辭嚴之狀,大禪宗有些人都快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黃血宗、大曼洲皇家虎賁軍的錢大嘴和曼木直也一愣一愣的,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
錢大嘴說道:“嗨!你還有理啦?什麼聯軍大營救必須打開大門放你們大禪宗進來啊?這大營可是我們自己一一建立起來的!憑什麼放你們進來?啊?你們自己不知道建立嗎?”
曲柳這樣抓住了這個漏洞!
曲柳笑道:“曼指揮使!您是明白人!您能夠明察秋毫!你看,這話說的像話嗎?什麼是我們自己建的,憑什麼放你們大禪宗的人進來!這話裏還有聯盟嗎?既然號稱聯軍大營,我大禪宗即是聯盟一員,就理應入駐這聯軍大營!讓我們自己再建大營,那我們再建的大營應該稱謂什麼?何況,曼指揮使!您放眼看看四周,這四周還有我大禪宗再建大營的空地嗎?如此擠兌我大禪宗,意欲何為?今日,必須給我大禪宗一個交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