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柔向大美艾頓山脈大魔穀峽穀奔去。經過數月的長途跋涉,終於抵達大魔穀峽穀的大江邊。
此時的莊柔,站在慕銳墜江處,望著江麵,內心難受無比。此處江水異常湍急,就是清醒之人墜入江中都難以爬起來,何況慕銳當時已經失去意識!
莊柔站在高高峭崖上半天,終於下定決心,尋找到一艘船,沿著慕銳墜江處向下遊細細搜尋。她內心隻有一個執念,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哪怕是找到一點遺骸,也要讓自己內心對慕銳有個交代!
此時,隆星大陸。
一家富麗堂皇大的大廳之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正在瑟瑟發抖。廳堂正中一位中年男人滿麵怒容,恨恨瞪著這個年輕男子。
半天,中年男人歎氣說道:“都是你娘自小嬌慣的!整天遊手好閑,追雞攆狗!不務正業,風花雪月花街柳巷流年!誰你不好惹,偏偏去惹那個小魔女!好了吧!惹來大禍!老子真他娘的不想管你的鳥事!老子也管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年輕男子聞言,臉色巨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哭道:“爹!你一定得救我啊!我哪知道那女子是她啊?如果知道,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惹她啊!爹!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求求你了!”
中年男人怒喝道:“現在知道求我救你啦!老子平時所說的那一句不是勸你學好,那句不是救你之話?你他娘的就是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她是誰?你老子我楊學忠算老幾?你還真以為你老子我無所不能啊?老子拿什麼去救你?她會聽老子的?多少人惹了她,最後家破人亡?告訴你一萬遍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少惹事,多收斂!你他娘的將老子的話當放屁!”
楊學忠越說越來氣!這小雜種楊帥,整天無所事事,盡他娘的惹禍。這下好了,惹了誰都惹不起的人了!連累楊家啊!
楊家雖然是帝國大家,可是聽說這個小魔女專門針對一些大戶人家!不惹她就算了,惹了她可是不得了啊!這小魔女之所以被稱為小魔女,就是因為她下手極為狠毒!冷酷無情!
自己這個兒子早前居然在街上夥同其他幾個與他一樣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當街調戲了這個小魔女!當時就被她打死一個重傷一個!現在這小魔女正在其中一個已經逃回家去的人家裏去了,這家可是倒大黴了!
正在這時,家丁來報,說道:“報告老爺!陳家少爺已經死了!陳家被打的稀亂了!”
楊帥一聽,渾身一顫,臉色慘白!
楊學忠一聽,霍的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傳令下去,全府警備,不準任何人進入楊府!”
家丁答道:“是!”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晚了!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楊學忠驚道:“誰?”
一個窈窕女孩走進來,雪白的嫩臉,絕美而冷酷!毫無表情,眼神之中淩厲的狠毒之氣真讓人看了害怕!
楊學忠說道:“姑娘是何人?如果我楊家無意之中有了得罪之處,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了我楊家一馬,給我楊家一個贖罪的機會,可好?”
這女孩冷冷地不再廢話!不知道她是怎樣一動,楊帥已經慘叫一聲,雙腿齊齊斷開來!鮮血瞬間噴流而出!楊帥見自己的雙腿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變成了自己的身體以外的東西,他驚恐的大聲哀嚎起來!
楊學忠睚眥欲裂,心疼難忍,雙手已經捏出了血!兒子再不好,但是看見別人當著自己的麵將兒子搞的如此的慘,心中還是異常憤怒!隻是此人是他楊學忠萬萬不能惹的啊!哪怕心中在滴血,也隻能祈求她能放過自己楊家!
這個女孩子見楊學忠如此隱忍,倒是略略有點吃驚。她麵無表情的看看楊家眾人,說道:“剛剛不是說不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我進來了,你們又能怎樣?”
狂!真不是一般的狂!
這女孩如此囂張狂妄,這楊府全府之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居然無人敢說一個不字!
楊學忠忍氣吞聲,擠出一絲笑意,上前一步說道:“是我楊學忠教子無方,冒犯了姑娘您了!您大人大量,就再給我楊家一個機會,我楊學忠必將好好教育這個逆子!讓他學為好人!姑娘您看如何?”
這個女孩眼裏露出一絲不屑和譏諷之色,冷冷看看楊學忠,說道:“希望能如你自己所言!如果再惹怒於我,結果你們自己知道!”
說完,離開了這楊府!
楊學忠見這女孩離開了楊府,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看大廳前大院之中滿府呆若木雞的眾人,厲聲喝道:“將這個逆子快送進房間,快請骨科大夫來!”
楊府門外,無數看客正緊張地看著楊府內,直到這個女孩走出楊府後,遠遠離開後。人們才敢開口說道:“嘿!這楊學忠不知怎樣說話的?居然能讓小魔女慕琪沒有大開殺戒,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