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拘謹,為師幹脆坦白告訴你,這件事與追殺呂光卓的父親的那個組織有關,這個組織叫獸心殿,專門研究如何讓人變為獸人,好讓人能同時擁有獸人的壽命和人類的修煉天賦,可是這種有違天命的事怎麼可能會輕易成功,所以他們就各處抓捕獸人和人類,做出種種滅絕人性的試驗,高陽吃的那藥丸,僅僅是他們的成果的一種。”左炆說道。
辰楓不傻,從他零星知道的這些信息中提取出了重點:“所以師父,是不是其實這個組織本就不該存在?但是他們不僅存留下來,還越發壯大了?”
“看起來是這樣,其實為師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在我生前,曾經和一群朋友聯手誅滅了這個邪教,但是卻沒想到沒能徹底斬草除根,留下了一些欲孽,而他們不斷在暗中發展壯大,竟還真的練成了一種能讓人提高實力並且變成獸人的秘藥,他們憑著這種藥來找我們尋仇,我的其他幾個朋友都慘遭毒手,隻有我僥幸留得一絲殘魂,藏身在這令牌中,直到遇見了你。”左炆肯定了辰楓的說法。
“百年過去,看來他們又一次受到了打壓,現在外麵都已經忘記了有這麼一個組織存在。但是以我的判斷來看,他們絕對沒有消失,隻不過是在等待機會,若是給他們重返外界的機會,怕又是一場災難。”左炆語氣嚴肅地說。
辰楓問:“師父,是不是你一開始要我做的事,就是徹底鏟除這個組織?”
“不錯,本來我以為他們隻剩下一些分散的勢力,等你成長到一定程度後就能把這天理不容的邪教徹底抹除,可是從呂光卓就能看出,他的父親修為絕對不低,連那樣的強者都能被逼到絕境,這說明這獸心殿的勢力又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程度,恐怕難辦了。”左炆有了一絲為難的語氣,“現在你們的國家已經有了一個叫政府的管製機構,我在想也許用不著你來做這些事了,為師不想你以身犯險,不然,就這麼算了吧。”心氣一向高的左炆從來沒有表現出過這樣退縮的情緒,辰楓萬萬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不,師父,我一定要鏟除掉這個組織,不然一定還會禍害更多人的,更何況,他們害了您,就算是為了為您報仇,我也要抹除這個組織。您在世的時候尚且能為了天下去和獸心殿惡鬥,怎麼到了我您就能說算了呢?”辰楓沒有如左炆所願知難而退。
左炆心中有些感動,也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眼光,有個心懷天下知恩圖報的徒弟,他還求什麼呢,可是他仍然不想讓辰楓冒險:“孩子啊,誰年輕的時候不是壯誌滿懷要拯救天下,可是我現在已經老了,我沒有什麼野心,雖然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都不能算是完整的人了,但是我從心底是把你當做我自己的孩子看待的啊,我怎麼忍心讓你去冒這個險呢!”
辰楓也明白他的想法:“我知道師父,我從小無父無母,被趕出來這麼久,也就隻有您一直陪著我,可既然您把我當自己的孩子,哪有孩子不隨父親的,所以就不要再勸我了,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把這獸心殿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