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夜夜笙歌(1 / 2)

而他的對手,恰恰是一位以適應性見長的南美洲毛裏求斯當地漁民,號稱段肉骨的裏瓦爾多。

初聞這個名號的時候,大多數人呢都會以為,這一定是一個大大的吃貨,要不要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段肉骨的綽號呢。

其實接近他的人才知道,他之所以有這個綽號,還是來源於他以前的一段經曆。

在養殖場工作的他,常年需要和那些耀武揚威的屠宰場作伴,同伴們因為護具不全或破損,偶爾會收到來自堅硬大鼇的夾傷。

裏瓦爾多也受過傷,不過他是個一根筋,麵對大屠宰場的大力鉗居然不服輸,竟然和同事們打賭,自己可以裸手抓蝦工作。

一時間,他的大言被同事們當做飯後談資笑話,聽到同事們的嘲笑後,他竟然不知悔改的,暗自下決心要兌現承諾。

於是每每在下工後的一段時間,屠宰場養殖場內,都會留下那麼一個看起來有點執拗的人,他一遍遍嚐試用自己的雙手去直接抓拿屠宰場最危險鉗子。

經過一段時間的苦痛之後,他竟然逐漸的適應了,每次在下手時,用五指可以較為巧妙的在大鼇上著力,隨意的分開或閉合。

所以這雙手就成了裏瓦爾多最大的依仗,也依靠它實現了自己當初的諾言,讓眾人都不得不折服。

眼前的比賽中,隻見裏瓦爾多快速的接近對手,從身後探出那強有力的五指,就向著薩哈納沙的雙手抓去。

原本以他的打算,控製住對方的雙手,他就有了一半的勝率。

不過那薩哈納沙看起來也不是像那麼容易就會被人給拿下的。他出人意料的側過身體,用健碩的左肩迎麵向裏瓦爾多撞去。

那架勢,看起來就好像在打美式橄欖球一般,純粹的使用身體原本的力量。

嘭的一聲震響,左肩正對雙手,不一樣的對手,同樣的硬碰硬攻擊,讓兩人都收到不同程度的暗傷。

薩哈納沙肩胛骨被裏瓦爾多的五指捏的巨疼,有點微微脫臼的感覺。

而裏瓦爾多也沒有好太多,右手五指中已經有兩根手指,因為在剛才的碰撞中被震得無法自控了,現在還在不自主的顫動著。

台上,兩人每一次的交手,都是這種撞擊的方式,看起來極為的野蠻,但又很有效。

相比於華國武術界,即便是以修煉外家功法套路為根本的武術家,也完全不屑於用這種毫無技巧的方式來拚鬥。

也許這就是文化的差異所導致的,華國向來都是以意境見長,無論任何場合,意達深遠的人,才更被大家所崇拜。

而在食生肉,飲熱血的歐洲或非洲等地,強大並可見的力量和摧枯拉朽的實力,更能引起那些種族的重視。

“嘭,嘭,嘭”一連串間斷的撞擊聲,響徹在體育館場外內。眾人都被這曠日持久的消耗戰給驚呆了。

“這都是什麼打法?未免也太野蠻了吧,這樣即便是獲勝了,想必也是慘勝吧,正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看台上的觀眾不禁唏噓的搖頭,與其說是他們在看搏擊比賽,倒不如說是在看兩頭鬥牛對撞,來的更貼切。

在某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後,場外歸於平靜,兩人終於分出了勝負,但也確實是慘勝。

來自火奴魯魯稀土礦場的薩哈納沙,兩臂震得脫臼,肋骨斷裂兩根,經過一陣急救後勉強還可以戰鬥。

而那來自南美洲毛裏求斯的當地號稱段肉骨的裏瓦爾多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由於過度的使用雙手,指間已經被震裂,地上留下一片殷紅,其雙臂也被震得失去了直覺,看那樣子,想必沒有個把月是肯定無法恢複的。

所以這場令人既震驚,又無奈的比賽總算是告一段落,落下了帷幕。

此時辰楓也已經從深沉的打坐中緩緩的醒轉過來,剛才場外上鎖發生一幕幕,他雖然沒有親見,但是通過解說員的那幾句尷尬的解說詞,也能了解各大概其了。

之後的幾場比賽,又回歸到了正常的風格,其中辰楓也再度對戰了兩場,分別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勝利。

為了不拉仇恨,他總是刻意的點到即止,畢竟他的這些對手,可大多都是有身後官方或財閥背景的,無端的打傷他們的子弟,必然會給自己招惹不小的麻煩。

實話實說,那前輩是個無法無天無所畏懼的人,不過那也隻能建立自己在有充分的實力和掌握對手的情況之後才能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