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開始的時候,醫徒就曾經當眾介紹過,本次大賽一共兩個鬥醫台,有主次之分。
分鬥醫台用來預選各小組名次靠前之人使用,裝潢和等級都率遜色主鬥醫台一個層次,不過饒是如此,也是比國內絕大多數的鬥醫台的規格要高。
而主鬥醫台則不一樣,除了各種高規格的裝潢和照明音響設備之外,其他各種你能想到的服務也是應有盡有。
就連中場舉牌的美女都有三名之多,各各都是香豔惹火,讓人看了不禁產生想要在美女麵前大展身手的衝動,從而充分的調動了鬥醫台內外所有人的熱情。
於是辰楓就趁著平台之上還沒開門的時間裏,拿著柳家當擋箭牌,混了進來。
剛一進來,他就開始了緊張的布置工作。隻見他先對場館進行了一下初步的推衍,在地上坐了標記。
之後,就迅速從腰包裏掏出那四把自製的導體術,將其利於其中較為隱蔽的地方,幾個白礬製成的小玉瓶放在導體術旁邊,便於汲取神經傳導信息素能量。
他又卷起鬥醫台上的席布,沿著地麵化了一些繁複的符咒圖案和引導線條,最後改好席布,將一切擺弄的像沒動過手腳一樣。
之後,辰楓便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做到了看台上,等待著眾人的陸續入場。
不多時,看台上就已經座無虛席,人人都細致高昂的談論著今天的比賽,和自己今天所下的賭注。
“魏華林,你說這次,那個叫穀冬的能不能衝擊冠軍成功?那田雅霜聽說也是進步不少啊?”
一個從衣著服飾看上去有點年輕的人,有一絲不解的向旁邊的同伴問道。
“咳,咳,我看不見得,要知道高手過招,勝負往往就差在那一念之間,穀冬雖強,但他上次敗於田雅霜之手也不是偶然。”
聽到年輕人的問話後,他旁邊一個聲音有點沙啞的老者開口回答道。
“穀冬雖然比之以前強大了不少,難道那田雅霜就會止步不前嗎?所以依老朽所見,他二人之間,依然還是田雅霜勝出。不過嘛......”
“哦?不過什麼。魏華林發現了什麼,不妨直說。
決賽日的當天,還沒到早晨八點,平台之上內就已經熱鬧非凡。
不過此時,正在某處貴賓席的看台上,卻有一老一少倆人,輕聲談論著什麼。
那兩人從衣著上來看,也能知道,必定不是什麼普通人,年青的一身舒適合體的筆挺西裝。年長的身穿絲綢大褂,樣式古樸,幹練,看起來頗有傳說中的大夫風範。
此時,那年輕人正轉頭望向老者,似在等待老者的回答。
“少主,恕老奴鬥膽進言,依老奴這幾日來的觀察,雖然那田雅霜確實不同凡響,實力強橫,十有八九定能力壓那古泰拳穀冬一頭,不過縱觀本屆大賽最後的勝出者,我看,未必是他。”
“哦?為何,莫非魏華林有什麼發現不成,願聞其詳。”那青年男子在聽到魏華林的言語後,竟然也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意外神情,顯然他的心裏也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看來是老奴有些賣弄了,想必少主也已經發現了此人的不同凡響,此人雖然每場比賽看起來,都近乎苦戰而勝。”
“但依老奴多年的經驗來看,此人明顯是留後手了的。而且那後手好像還不止一種。似乎他.......”
素袍老者說著說著就停住了嘴,轉頭看向對麵看台某處的一人,愣愣有點發呆,想來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
“似乎他並非是在戰鬥,而是在通過戰鬥鍛煉自己的功夫技巧一般,我說的對嗎,魏華林?”
那男子輕聲慢語的說出了魏華林沒繼續說出的話。
“正是如此,我看那人,每場比賽,都是先守而後攻,而防禦中卻又隱藏著殺招。”
“雖然技巧動作看起來還不夠熟練,不過實際的威力卻很是不凡,想必他一定是師承於某位格鬥大家或家族的子弟,這次不過是借機來曆練一下,試一下深淺罷了。”
“我聽說,他好像是德陽柳家不知道從哪裏請來的鎮場師傅,這次是專門代替受傷的柳家大弟子而來。有點勢在必得的感覺。”
“德陽柳家,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在這德陽市,看起來也就隻有他柳家能有這個麵子能請動這種角色。”
“那不知道魏華林剛才買的誰贏?”年青男人,有點不大在意的問道。
“老奴,向來沒什麼存款,下注完全為湊個熱鬧,我買的那人能進入前三,不知道少主你,又是買的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