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俏生生的站立著的正是自己那易怒的嬌俏的辰家侄女。
正當辰家侄女要再次發飆的時候,一眼就瞟見了自己的柳天海,頓時就有種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的。
用那渴求的目光望向柳天海,如果此時柳天海要是敢說個不字的話,估計連殺他的心都有了吧。
而柳天海,自然也是個明白人,在一轉角的時候,臉色就自然而然的由笑轉怒了。
麵對辰家侄女的哭訴,他表麵上表現的極為憤怒,又得照顧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可不是像辰楓這般的沒有規矩。
於是他抬眼微微的蔑視了一下辰楓就刻意提高嗓門說道:“請問閣下,是哪派的弟子?居然敢做到我達者坐的位子上。”
“弟子?哪一派?哈哈”聽到來人這古言古語的問話,辰楓不禁有點好笑,心裏暗自想道。
“看來,這人還真的是把我也給當成他們圈子裏的人了。”
想到此處,辰楓玩性更濃了,煞有介事的說道。
“莫非,你達者沒跟你們說起過我嗎?,看來你們的層次還足以知道那件事啊,那麼我也不便多說什麼了,能說的,就一句話,我可是他請來的準女婿。”
“你,還敢說,即便我四叔同意,我也不同意,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什麼德行,我堂堂的古大美女,怎麼能是你這種人惦記的。”
辰楓的話說的是極為的模棱兩可,讓城府深的人聽了之後,會不由得有所顧忌,後麵本來計劃好的事情,實行起來,也多少有點投鼠忌器的感覺。
而這辰月兒,卻偏偏不是什麼重心思的人,用現在時髦一點的話來說的話,就是整個一個胸大無腦,她才不管什麼“那件事”“不足以知道”之類的含糊隱晦的詞語所表達的意思。
隻管當麵鑼對麵鼓的硬剛,不過都是打的嘴炮。
而柳天海就不一樣,他自從和上官兄上官兄學藝以來,不但一身本事學了有七八成的樣子,就連做人做事的深淺道理也學了大半。
而且由於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高,交際麵又廣,可以說在某些方麵,柳天海的為人處世做法收到的效果,要比他達者上官兄更為的出色。
臉上雖然沒有太多表情泄露,但是心裏可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鬥爭。
是正麵硬剛這貌不驚人的小子,博得辰家侄女的好感呢?還是和對方虛與委蛇,先行試探一下深淺來曆,然後在酌情計劃下一步呢。
略一思索之後,柳天海果然還是依著他的性格,本著為將來做長遠打算的目的,上前邁出一步,不怒不喜,不卑不亢的說出自己的立場。
“雖然我不知道閣下是出自哪位大師的門下,不過既然,你來到我們北溥區的骨箋器街,就要遵守我們的萬榮的規矩。”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閣下即便在有本事,也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北溥區的地界,並不是一般的派係能夠隨便染指的。”
說完這話以後,柳天海,目不轉睛的盯著辰楓的表情,似乎想從他的表情裏麵看出自己心中的疑慮和答案。
“這人雖然看上去普普通通,穿著打扮嘛,也不像是個成名的大家,不過既然他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裏,而且又是在這個即將舉行骨箋器鑒賞會的時段裏,莫非此人也是來打那物主意的嗎?”
眼睛不曾厲害辰楓的身上,柳天海心中,越想就越覺得可疑。
“沒有道理啊,這件東西自從現世那天到現在,也不過才個把月的時間,如果不是在巧合之下被人誤打誤中的發現了。”
“估計要想讓他重見天日的話,少說也得幾十年吧。更何況,這次要不是為了給鄭老爺子祝壽添彩用,想必那賣家也不會那麼痛快就舍得拿出來吧。”
“要說安保工作嘛,應該是沒有漏洞的,那可是鄭家親自派人去護送回來的,聽說負責這次遠途押運的還是他們鄭家嫡孫,那個號稱小骨箋王的鄭金鈺。”
一邊想著,柳天海一邊拿眼前的這位大搖大擺晃悠躺椅的陌生人和那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有著遠大理想和可期未來的貴公子鄭金鈺做起了對比。
經過柳天海前前後後,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一番對照之後,他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排除辰楓不是關鍵人物的那種情況。
再加上,辰楓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如果不是自己確實在這北溥區的地麵上還有些威信的話,估計一般人早就要怯場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