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柳天海對辰家侄女的感情,那怎能是一般般的呢,雖然不見得像電視劇裏演的那般水火交融,但必定還是有些便利條件的。
而且這辰家侄女,其實對自己的柳天海並不感冒,整日裏不務正業,除了無腦的追星之外,幾乎不關心別的事情。
上官老頭兩夫婦也是為了她這個女兒,傷透了腦筋。
雖然長得還算標誌,也可是說的是水靈有佳,不過這都是年齡在那裏擺著的,要是年紀一大了,這些優勢不再的話,這辰家侄女變成了老妖婆,那可就夠柳天海喝一壺的了。
所以對於辰家侄女的態度來說,柳天海也是表現的若即若離的感覺。
既不顯得特別的親近,免得人家背後說他吃軟飯,也不過於疏遠,省的白白喪失了自己美好的前景。
而此刻,一聽到辰家侄女的尖叫聲,柳天海的第一印象,不是怒氣衝衝的馬上衝上去,替她擺平,來一個英雄救美。
而更多的是,臉上露出的似乎在思索琢磨的表情,別看這八成隻是個小小的事情,不過如果處理的方式得當的話,說不定又會是自己的一次機遇了。
略微的思考了一下之後,柳天海就緩步朝辰家侄女這邊走了過來。
遠遠地他就看見了一個穿著普通的人,正坐在平時他達者上官兄坐慣的位置上,悠閑地晃著躺椅。
旁邊俏生生的站立著的正是自己那易怒的嬌俏的辰家侄女。
正當辰家侄女要再次發飆的時候,一眼就瞟見了自己的柳天海,頓時就有種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的。
用那渴求的目光望向柳天海,如果此時柳天海要是敢說個不字的話,估計連殺他的心都有了吧。
而柳天海,自然也是個明白人,在一轉角的時候,臉色就自然而然的由笑轉怒了。
麵對辰家侄女的哭訴,他表麵上表現的極為憤怒,又得照顧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可不是像辰楓這般的沒有規矩。
於是他抬眼微微的蔑視了一下辰楓就刻意提高嗓門說道:“請問閣下,是哪派的弟子?居然敢做到我達者坐的位子上。”
“弟子?哪一派?哈哈”聽到來人這古言古語的問話,辰楓不禁有點好笑,心裏暗自想道。
“看來,這人還真的是把我也給當成他們圈子裏的人了。”
想到此處,辰楓玩性更濃了,煞有介事的說道。
“莫非,你達者沒跟你們說起過我嗎?,看來你們的層次還足以知道那件事啊,那麼我也不便多說什麼了,能說的,就一句話,我可是他請來的準女婿。”
“你,還敢說,即便我四叔同意,我也不同意,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什麼德行,我堂堂的古大美女,怎麼能是你這種人惦記的。”
辰楓的話說的是極為的模棱兩可,讓城府深的人聽了之後,會不由得有所顧忌,後麵本來計劃好的事情,實行起來,也多少有點投鼠忌器的感覺。
而這辰月兒,卻偏偏不是什麼重心思的人,用現在時髦一點的話來說的話,就是整個一個胸大無腦,她才不管什麼“那件事”“不足以知道”之類的含糊隱晦的詞語所表達的意思。
隻管當麵鑼對麵鼓的硬剛,不過都是打的嘴炮。
而柳天海就不一樣,他自從和上官兄上官兄學藝以來,不但一身本事學了有七八成的樣子,就連做人做事的深淺道理也學了大半。
而且由於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高,交際麵又廣,可以說在某些方麵,柳天海的為人處世做法收到的效果,要比他達者上官兄更為的出色。
臉上雖然沒有太多表情泄露,但是心裏可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鬥爭。
是正麵硬剛這貌不驚人的小子,博得辰家侄女的好感呢?還是和對方虛與委蛇,先行試探一下深淺來曆,然後在酌情計劃下一步呢。
略一思索之後,柳天海果然還是依著他的性格,本著為將來做長遠打算的目的,上前邁出一步,不怒不喜,不卑不亢的說出自己的立場。
“雖然我不知道閣下是出自哪位大師的門下,不過既然,你來到我們北溥區的骨箋器街,就要遵守我們的萬榮的規矩。”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閣下即便在有本事,也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北溥區的地界,並不是一般的派係能夠隨便染指的。”
說完這話以後,柳天海,目不轉睛的盯著辰楓的表情,似乎想從他的表情裏麵看出自己心中的疑慮和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