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比起以前給柳清送好吃的,好玩的,那實際作用可大的多了。正所謂,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難啊。
正當潘文康在暗自高興,盤算著接下來該用說什麼方式在柳清身上趁熱打鐵的時候。一個讓他也有點為難的話語從辰楓的嘴裏傳了過來。
“朋友?哈哈,你姓劉的雖然看起來,好像挺有來台的樣子,說話辦事嘛,也確實比別人老練的多。”
“不過,你這種伎倆糊弄一下別人還可以,糊弄我嘛......未免有點不夠看的。”
話音未落,隻見辰楓手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拾起了一枚碎骨瓷,看那質地和大小明顯是比潘文康剛才的那塊要大上不止一圈。
“嘎巴!”同樣的一聲骨器被生生掰斷的聲音就從對麵傳了過來。
不過這聲音雖然差不多,但那掰斷碎骨瓷的手法卻是讓付左星和柳清都驚歎不已,不禁心中暗自狐疑道:“難道這人是來踢館的嗎?”
隻見辰楓單手抓起碎骨瓷,放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間,臉上神色依然風輕雲淡般。
拇指和食指一用力,就矯斷了這堅硬的碎骨瓷。
“哦,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來著,可以陪我練上幾趟?不知道是怎麼個練法,是誰先誰後啊。需不需要寫個生死狀什麼的?”
“這......這......閣下手底下的功夫還當真了得,不過這在我們骨箋界可沒有多大用的,我們憑的可是眼力和經驗,這點你有嗎,你敢比試嗎?”
見到辰楓這好似隨意的一捏,就掰斷了碎骨瓷,一時間也是驚得潘文康無語了。
不過潘文康畢竟是見過大世麵,大陣仗的人,在他看來,雖然辰楓露的這一手,確實是厲害非常,並且多少有些外加功夫練到極深之處的意思。
不過他潘文康也不是會這麼容易就被嚇住的人,他這幾年打理骨箋店的生意,也見過不少社會上麵的人事物。
其中有關外家功夫,內家功夫的事情也聽到不少,並且也結識了幾名內家功夫打成的高手,平日裏吃吃喝喝,都成了自己的依靠。
即便是沒了司馬家的支持,他相信,憑他現在的社會人脈,還是足以闖出一片天的。
並且他潘文康自己,就是一名外家功夫接近大成的高手,因為一看倆人隻見的差距之後,他索性腦筋一轉,就把苗頭引向了自己最為拿手,最為得意的骨箋手藝上了。
“我看你年紀輕輕的,而且在骨箋界也肯定是籍籍無名,想必是出入行當的門外漢,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你趕緊收拾東西走吧”
“免得白白的坐在這個位置上,讓人家笑話你沒見識。要知道,你做的這個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住的。”
“哦?一看打不過我,又要拿骨箋來說話嗎?真有意思,你這人還真是能屈能伸啊,不過,我既然坐在這裏,那自然不是你說讓我離開,我就離開的。”
“有本事,你可以讓你師傅,司馬老者,親自來和我說,至於你嘛,還不夠這個資格。”
眼見自己,手底下的功夫明顯是不如這辰楓的,而自己引為為傲的骨器生意又不是這種當街情況下,可以展示的。
一時之間,原本地位不凡的潘文康也是有點手足無措,有點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你,你,......哎,那我們就走著瞧,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也是想來打那塊血骨器的主意的話,那就趁早回去吧,這東西可不是你能染指的。哼!”
情急之下的潘文康,眼見自己要在柳清眼前受挫了,就話鋒一轉,將矛頭引向另一邊,並且語氣裏似乎充滿了調笑和警告蔑視的感覺。
似乎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稍稍的遮蓋住一點他內心的挫敗感,算是掩耳盜鈴,找回了一局場子吧。
“付左星,你不能放過他啊,他明明是個潑皮無賴,剛才還......”
柳清眼見他的付左星要落於下風了,嘴裏也著急的督促著,生怕讓這壞人給當街逃跑一般。
“柳清,你且安心,這小子,既然能坐在這裏,雖然不見得一定是師傅授意的,不過也肯定和師傅有些關聯,我自從入得師門以來,幸得師傅真傳,才有今日的成就。”
“所以,對於尊師重道我還是看的很重的,希望師妹可以理解,我不想因為此事,就衝撞了師傅他老人家的一些安排。”
“可是我......”柳清聽到潘文康的一番假意推脫後,也知道今天是不會有什麼下文了,但是嘴上還是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