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疼了?嗯?”他又俯身貼著我耳朵說話了。這次我的耳朵開始發癢了。
我們兩個這樣的曖之昧姿勢在我倆的共同沉默中持續了良久,最終是黃毛忍不住了,將我的手一直抬高,而我被迫站起身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全身一陣激靈,反應過來以後我的雙手都被他控在了同一隻手中。此時的我動彈不得,不論怎麼掙紮都不可能逃脫這桎梏。
“你滾啊!!!”我嚇得腦袋又是空白,隻能喊出這麼一句沒有什麼重量的歇斯底裏。
聽到司馬老頭說道,像這樣的骨牌,幾乎每天都有可能會再有,就連辰楓也不由得大為吃驚。
不過更多的則是欣喜無比,在他心裏,一直謀劃的事情,看起來,似乎可以實現了。
這骨牌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毫無亮點。如果單從骨料屬性,雜質含量,表麵缺損程度來看的話。
即便是把它扔到大街上,或者扔到施工現場的沙堆子上,都不見得有人會拿他當回事,因為它實在是在太過普通了,普通的都有點不像是骨器了。
好在之前經手的人,大多都是經營骨器行業將近幾十年的內行,才不至於將此類東西埋沒。
在加之,確實有些小型的骨器加工店,曾經收購過這類低品相的二手骨箋,當做骨料再繼續加工成更小件的骨箋出售。
所以,辰楓才能夠在今天這種骨價漫天飛的行情下,之用很少的錢,就能買到一塊天然真骨了。
不過這種人在其他人手裏,隻不過是一塊吊墜,一個擺件,或者一枚奇怪的印章原料罷了。
不過他在辰楓的眼中,卻是可以堪比他之前花重金購買到的骨磁口,璞骨的功效了。
原因就出自那由破舊骨牌中隱約透露出來的絲絲寒氣了。
早在前一段時間的引氣入體階段,辰楓就曾經一擲千金的,豪氣的甩出兩百萬,購買來了大批的骨磁口,為的就是吸收裏麵蘊含的寒氣。
那一次,他就是通過那極低含量的寒氣,來強製提升自己的境界,一舉衝到了煉氣期初期的。
進入初期後,也算是半個煉體者了,如果再要提升,那所需要的寒氣量可就不是一個或幾個兩百萬能夠解決的了。
而且,這偌大的開文市,也沒有那麼數量龐大的骨磁口,供他吸收煉化的。
雖然在這中間,他也曾通過那名骨器商人,接觸過不少的骨箋古董,不過大多數,都是被人製成擺件或者觀賞品的骨箋,導致其內部的寒氣大大的損失。
而骨箋本身又價格昂貴,所以就沒有了進一步吸收的必要前提。
不過這次在這鵬顏區的二手骨器交易街上,竟然讓他有了一絲莫名的衝動。
“這麼低的價格,這麼純的寒氣,雖然量很少,不過如果多收集一些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提升到煉氣期中級了吧。”
辰楓一邊摸著骨牌,翻來覆去的看著,一邊心裏就已經暗自打定了主意。
“決不能放過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線索。”
想到此處,辰楓忽的抬起頭來,神態更為恭敬的衝著老者說道。
“司馬老頭,我們是不是可以打個商量。”
“哦,辰小哥,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啊。”
聽到司馬老頭很直接的讓他說出,辰楓心裏頓時感覺,此事已經成了一半了。
“多謝司馬老頭,其實,我因為一些原因,需要這樣的骨器,可不可以,幫我先積攢一些,然後我定期來挑一挑啊。”
“我願意每塊出三百元收購,不過前提就是,每批到貨的散碎骨牌骨箋,需要我先挑揀一遍,隻要有合適的,我有多少就收多少。”
說完這些話後,辰楓就用餘光瞄著老者的神態表情,似乎想看穿他的心事一樣。
“這個嗎?......”司馬老頭聽到辰楓的話,不禁捋著胡子,獨自想了起來。
片刻之後,那司馬老頭好像暗自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聲音沉穩的說了一句。
“可以,不過,我有一些事情要提前和你說清楚,你且聽好。”
“我呢,你也知道,我本來是這條街上白光鋪子的老板,平時也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裏擺地攤。”
“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單單選中,這種看起來品相極差的骨牌,而且還願意為此出高價收購。”
“不過看你如此上心的份上,想必也有你自己的原因,你如果不願意多說,我也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