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一點點的被同化為辰楓自身的力量,而司馬老者身上的火焰形紅斑也早就在紅龍出體的時候,就已經連帶著消失了。
這一次的煉化比起治療司馬老者的時間,卻是長上了不少,不過在此期間,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響,所以整個過程雖然漫長了一點,但是也足夠讓辰楓有清淨的環境來打坐的。
大約過了三十分鍾的時間,辰楓此時已經完全的煉化了火骨瓷的體魄力,他再次的緩緩睜開雙眼,口中輕吐一口濁氣。
其實並不是辰楓一定要當眾表現他神妙以及的神通本領,而是如果體魄力不馬上進行煉化的話,會有兩方麵的難處。
一方麵,持續存有沒有經過煉化的體魄力會損壞辰楓的經脈,另一方麵,體魄力在被吸引出來的那一瞬間,實際上,就已經開始開始了消散。
隻不過這個過程並不是那麼的劇烈,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消散的速度也會越來越快,道理嘛,就和杯中熱水和鍋中熱水,冷卻的速度不一樣,是一樣道理。
由於辰楓全程是背對著眾人的,所以一直守在門外的眾人,隻能通過他的背影和雙手的部分動作,來判斷辰楓好像是在做著什麼類似法陣的東西。
但眼力好的人,卻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原本躺在床上,臉色紅中發紫的司馬老者,在經過辰楓那一陣看似莫名其妙的儀式之後,臉色也逐漸的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黃了。
現在看上去,似乎和餓了好幾天的人差不多的臉色,不過已經沒有了那種讓人緊張的神色。
“好了,我的治療結束了,剩下的就是得讓司馬老頭靜養幾日了,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大概靜養個三五日,在多吃些固本培元的補品的話,應該無礙。”
辰楓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轉過頭,拉開凳子,對著門外的司馬夫人緩緩的說道,那語氣中透露這一絲無所謂的表情,好像救活一個人,在他看來,並不是很難的事情似的。
“好了?治好了?辰楓果真救活了我家司馬老者?”
起初司馬夫人也是不大相信,但是當聽到辰楓如此自信的話語後,她快步的跑進屋裏,湊到床前,用手和臉貼近司馬老者的額頭臉頰,試了多次,明顯的感覺到已經沒有那麼初時的熱度了。
不過司馬老者,此時還沒有醒轉過來,於是司馬夫人又帶著不解的眼神,望向辰楓,似乎在等待他的解惑。
“哦,這個啊,沒事的,因為司馬老頭之前受猩紅流感侵蝕過久,程度也太深,他體力原本積攢的一些陰骨寒氣也是大為受損,現在猩紅流感已除,他自然就像是好幾天沒吃飯一般,沒關係。”
看到司馬夫人朝他投來的期盼的目光,辰楓自然是明白她的顧慮,所就開口解釋道。
而第二個進屋的正是那潘二牛,他原本是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如此能人的,這小小的年紀,難道就能替人祛除自己都無法祛除的猩紅流感嗎?
帶著滿肚的狐疑和不解,潘二牛,也走到床邊,不住的大量這司馬老者的神色。
作為精通玄學醫術的他來說,自然不需要像司馬夫人那般又是臉又是貼的來檢查司馬老者的身體狀況。
隻見他微微的抬起一手,搭在了司馬老者的脈門上,不出三秒,潘二牛的眼神中竟然透出疑惑和不解。
“這不可能,怎麼會沒了,剛才我明明還感覺的到,這猩紅流感絕非什麼簡單的病症,如果沒有以命換命的方法,是決然不可能被根除的,可是為什麼此刻又完全察覺不到了呢?”
看著司馬老者安逸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個累了好幾天的人,忽然間倒頭大睡一般,外麵的眾人也是同時的一股腦的湧了進來。
因為他們可沒有潘二牛的見識,隻是剛才聽聞辰楓的話,說猩紅流感已清,大家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湊過來瞧瞧,不過幾瞧之下什麼也沒有發現。
在眾人一陣的耳語當中,潘二牛陷入了沉思。
“辰天一是我一開始就斷錯了病根?難道這不是什麼要命的猩紅流感,隻是一般的傷寒病嗎?要不然,這小子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做到根除病根呢?”
麵對辰楓的神奇醫術,潘二牛更願意相信,是自己一開始的失誤,導致自己給了辰楓這個機會的。
不過轉頭又一想。
“不對,我不可能看錯的,這分明就是和師傅當年教給我的是一樣的病症,我師傅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玄派高人,他說不可能醫治,就一定無法醫治,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