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明見,在下的恩師,姓古,單名一個‘無’字,正是司馬家上一輩中的佼佼者,在家族中排行老三,是現在那司馬老者司馬老者的三叔。”
“說起這個司馬家,還真是和別的人家,大不一樣,司馬家之前就是這一帶的本地住戶,貧農出身,而自從上一代,這家先後降生了三個兒子之後,這個家族的境遇就徹底改變了。”
“司馬老頭大,也就是司馬老者的父親,因為喜歡古玩字畫,順帶著以賣養玩,這麼多年間也是收了不少的真貨。”
“而這司馬老者司馬老者,自小就耳濡目染的,也就養成了這方麵的天賦,在中學畢業之後,就順理成章的接手了他父親的店鋪,這白光鋪子其實就是他們家的祖產。”
“司馬家老三就是我大伯,他和大哥的性格不合,處處都不對付,也對古玩經商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卻偏偏獨愛醫術,從小就學著古方古法給人抓藥治病,漸漸的也算是在這一帶有了不小的名氣。”
“而我還是在我大伯一次下鄉的路上撿到的,從其我們二人便相依為命,他教我醫術,教我治病救人,我則給他生火做飯,洗衣疊被,供他養老。”
“後來適逢突變,我大伯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受他大哥的委托一起去尋一件東西,而在拿回來那東西之後的一個月內,我大伯就深重劇毒,不治身亡了。”
“哎,那毒雖然不是像司馬老者所中的猩紅流感,這般的發作急切,但也是讓人絲毫沒有下手治療的方法。”
“而且,自打今天,我在見了司馬老者身上的猩紅流感之後,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大伯身上的毒,應該和司馬老者中的毒,是同一類別的毒物所致。”
“雖然表現的性質不同,症狀更是迥異,但那股瞬間讓人手足無所而又新生懼怕的力量,卻是如出一轍。”
“好在有前輩的照拂,這司馬老者才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而我師傅他老人家就沒有這個緣分了。晚輩,剛才也是在為這件事而感到惋惜。”
說完這些,潘少略微的抬了下頭,聚精會神的等待著辰楓的搭話。
“原來如此,看來也是為難有點為難你了,照你你說,那司馬老頭三,也就是你的恩師,他和司馬老者司馬老者所得的確實應該是同一種病。”
“不過至於是什麼引起的病變,我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答案,但這個事情倘若說出來,你也不見得會相信,就暫時不告訴你了。”
“不過從剛才在司馬家,到現在你的吉華居,我聽的最多的就是你說的那個玄氣層?不知道這個你們是如何劃分的。這其中又有什麼玄機嗎?”
辰楓開門見山的問道,對於世俗界對於武力實力的評斷標準,他雖然之前也在微信腕表上大致的了解了一些。
不過那些都是多出自於武術愛好者的自行搜索和總結,在程度上來說,這種信息和在剛剛結束的中外武術大賽上得到的,並沒有太大的出入,而且也沒有太多的隱秘。
不過眼前的潘少,他對於武術界的實力劃分,顯然是有著比較正規,而又凝心訣的認識的。
潘少的經驗,正好可以成為辰楓用來橫向評價自己實力的一個標準參照物。
“前輩說笑了,像前輩這般,精通玄氣層的世外高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內外家的區別劃分呢。”
剛說完這話的時候,潘少就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了,作為前輩高人,即便是再清楚,也不是晚輩們可以調笑的,讓你說你就乖乖說,這才是最基本的尊師重道的禮貌。
想通這一節的潘少,額頭上頓時就冒出了一陣冷汗,他到不是懼怕辰楓那神妙無常的玄氣層。
而是這可能讓他重新接觸玄氣層的機會,他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晚輩失禮了,正如前輩所知,外加功法主要注重身體外部的修煉,且修煉難度也相對較低。”
“機會大一點的商盟勢力,都會有數名甚至數十名的淬體期修煉者,在那裏看場子,維持秩序。”
“而玄氣層,因為修煉方式極難,修成的的人也自然少之又少,並且那些玄氣層的修煉心法大多掌握在幾大家族勢力當中,並無外傳。”
“以至於除了那幾大家族中,寥寥可數的十數人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玄氣層修煉者了。”
“你說的這幾大家族,可有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