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庚同樣驚在了原地,他沒想到辰楓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快到連赫老都無法跟得上。看著昏倒在地的許誌華,李長庚心頭滋生一股怒火,對著身後保鏢揮揮手,意圖解決辰楓時,許國友慌忙攔下了他。
“長庚,別再衝動,此事錯在小華,他這是活該!”自從知道辰玄清就是當日東海大戰的辰大師後,他就已經料到了會是這種結果,因此當辰楓起身的那一瞬間,他就預感到了這一幕。
然而就算是他,麵對能夠一招滅掉廉戰的大師,他又能怎樣,難道與他拚死一戰嗎?不,他根本沒有一點勝算,這麼做隻會徒增傷亡,所以他很明智得選擇了隱忍。
伸手攔下李長庚後,他走到了辰楓麵前,拱手行禮道:“辰大師,小華是我管教無方,惹怒了您的仙威,老夫願意一身承擔,請您千萬不要遷怒於許家。”
這是他如今唯一可以做得事了,如果因此牽連到整個家族,那許家就徹底完蛋了。而且他也完全有理由相信,辰玄清能夠滅掉整個許家。
“哼,許誌華的命先放在我這,若再有不軌,休怪我不客氣!”辰楓冷冷得瞥著他,淡淡得說完,轉身看向鄭振豪道:“鄭振豪,我們走!”
“辰大師,那許家?”許國友稍稍鬆了一口氣,見他要走,急忙跟上去問道。“暫且留下,如有下次,後果自負!”辰大師負著雙手頓了頓,頭也沒回得說完,邁著步子走出了房間,鄭振豪見狀,訕笑著看了看李長庚和許國友,趕忙跟了上去。
等到兩人剛一離開,李長庚立即怒氣衝衝得走到許國友麵前,滿臉不甘得問道:“許老,您剛才為什麼攔著我,他打得可是您親孫子,您平時那麼疼愛他,為何這次?”
“長庚,你以為我不想嗎,小華可是許家未來的接班人!”許國友扶著沙發邊緣,沉重得坐了下去,捂著胸口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許誌華,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那為什麼不讓我動手,許老,憑我在寧北的勢力,再加上您武州的地位,難道還怕他一個煉丹大師不成?”李長庚同樣憤恨得坐了下去,看得出來他也非常生氣,眼冒怒火。
“不是不動,是不敢動。你可聽過幾日前傳出的東海大戰之事?”許國友語氣沉重得說道。“東海大戰?您說得是海寧一個大師和人王弟子決戰的事情?”李長庚問道,此事早已傳遍了半個華東省,外加上媒體網絡各種鋪天蓋地的報道,他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不錯,那你可知,此人正是那位海寧大師辰玄清!”許國友長歎了一口氣,神色變得極為疲憊。“什麼?他就是辰玄清大師,一招滅掉廉戰的傳奇人物?”
李長庚驚訝得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許國友,伸手指著門外,大驚失色得喊道。
“不錯,他就是辰玄清,隻要他想,滅掉整個許家不過眨眨眼的功夫,這下你明白了嗎?”許國友點點頭,臉上滿是恐怖畏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
“如果真是如此,那此人絕對不能輕易招惹!”李長庚深深得吸了一口氣,一手扶著沙發邊緣慢悠悠得坐了下來,滿心震撼,再也沒了剛才的威嚴氣勢。
“對了,赫老,你比他如何?”李長庚看著身後問道。“怕是略輸一籌,此人速度極快,我……不是對手!”身後人影思慮了良久,才緩緩得說出這句話,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
聽完他的話,李長庚陷入了沉思,整個人的心境發生了巨大變化,再也無法把辰楓當成一個普通人看待了。
“長庚,此事萬不可衝動,小華是我嬌寵慣了,沒有規矩,你可不能衝動!”許國友上前重重得拍了拍李長庚的肩膀,囑咐他千萬不可意氣用事,後命人把許誌華抬回去,自己滿心沉重得離開了武東酒店。
李長庚看著許國友離去,也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他又趕緊讓人找出了那日東海大戰的視頻資料,仔細對比一番後,確認是辰楓無誤,眉頭跳了起來。
辰楓帶著鄭振豪離開後,鄭振豪心裏就充滿了擔憂,緊張不安得看著辰楓,幾次想張嘴說話,不過都忍了下來。
“你是在擔心我和許家交惡的事情?”看著欲言又止的鄭振豪,辰楓停下腳步,回身看著他道,自己當著許國友的麵,狠狠得教訓了他的孫子,無疑於宣布和許家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