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他,還能在你之上?”柳君豪嗤得一聲笑了出來,玩味得看了辰楓兩眼,根本沒發現有什麼奇特之處。
“馮老,我敬重你是老中醫,才特地把你請來,你卻這般馬馬虎虎,莫不是沒把我柳某人放在眼裏?”柳周濟餘光瞥了瞥辰楓,鼻腔中冷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威脅的氣味。
“柳先生,您誤會了,這怎麼會呢!”馮庸解釋道,他可是知道柳周濟的手段,下起手來,根本不管你是什麼人。
前段時間,一個高官的兒子不小心衝撞了柳周濟一句,結果第二天就被人發現浮屍江麵,死狀之慘令人咋舌。
然而那位高官卻是連個屁都沒敢放,乖乖得找人把屍體殮了回去入葬。這樣的例子不計其數,高官的兒子尚且如此,何況他一個小小的中醫。
“唉,罷了,柳先生,實言相告,貴夫人的病症,我也是聞所未聞,恐怕是愛莫能助了!”馮庸歎息了一聲,無助得搖了搖頭道。
“什麼,連你也看不出來嗎?”柳周濟微微驚了一下,怔怔得看了兩眼癱坐著的薑心藍,淡淡得出了一口氣,似乎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馮庸點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他行醫多年,自認見過不少疑難雜症,然而對於薑心藍的病症,他卻是生平頭一遭。
“那既然如此,兩位就留下吧!”忽地,柳周濟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雙眉一橫,臉上浮現出陰冷的神色。
“什麼,柳先生的意思是?”聽到柳周濟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馮庸愣了一下,繼而心中大驚,隱隱明白了他要幹什麼!
“我父親的意思是,你們不用走了,外邊的世界已經沒了你們兩個人!”柳君豪撇撇嘴,惡狠狠得瞪了馮庸一眼,說完之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你……你們!”馮庸大口喘著粗氣,聽完他們父子的話,他已經確定柳周濟要幹什麼了,以他的手段,恐怕明天早上,兩人的屍體就會被發現。
“是不是隻要治好了柳夫人,我們就可以離開?”忽地,一直沒開口說話得辰楓,伸手攔下了柳周濟,淡淡得抬起頭看著他,冷冷道。
“我柳周濟不做昧良心之事,隻要能治好心藍,我可以把他奉為上賓!”柳周濟點點頭,勾起嘴角陰險得笑了笑,接著道:“但若是治不好,那他是絕對沒可能走出這個門的!”
良心?聽完柳周濟的話,辰楓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他果然還是和三年前一樣,陰險狡詐,目中無人,連海寧最德高望重的馮庸都沒打算放過。
想到這,辰楓不動聲色得咬了咬牙,開口道:“那好,我來治!”“你來治?哈哈哈,開什麼國際玩笑,你懂醫術嗎,要不要我先來給你治治腦袋!”柳君豪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大笑,一邊伸出手指戳著辰楓的腦袋,毫不客氣道。
“哼,就憑你也敢冒充中醫國手,不自量力,連馮老都說沒辦法了,你能有什麼本事?”柳周濟嘴下也絲毫沒留情麵,眼神冰冷得看著他,嘲諷道。
“柳先生,您就讓辰大師試試吧,他一定可以得!”馮庸滿臉歉意得看了辰楓一眼,心裏十分後悔把他也牽扯進來了,忍不住替他辯解道。
“你給我閉嘴,虧你還是老中醫,連我媽什麼病都看不出,真他麼丟人!”柳君豪回身一巴掌扇在了馮庸的臉上,上前兩腳把他踹到在地,惡狠狠得罵道。
“住手,我說了我能治,就一定能治!”看著被踹到在地的馮庸,辰楓眼中怒火滋生,手臂上青筋暴起,差點就沒忍住心底的衝動。
“你他媽算個老幾,還敢叫我住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柳君豪也怒了,母親的病沒治好,他心裏一直在窩火,看到辰楓居然開口嗬斥他,當即勃然大怒,提拳向著他轟了過去。
辰楓正欲躲閃,忽地感到身後數道強勁的氣息在靠近,竟是那十二個天風流武士。“瑪德,給我去死吧!”
就在辰楓愣神之際,柳君豪的拳頭已然爆襲而至,砰得一拳打在了辰楓的臉上。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辰楓一個踉蹌,連連退後了數步方才站穩。
捏拳正欲還手,那幾個天風流武士又動了,辰楓感到身側仿佛有幾十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隻要敢輕舉妄動,那些藏在暗中的殺手就會立即行動。
柳家別墅還真是他麼得比監獄還要安全!“反正治不好也是死,讓我試試又有何妨!”辰楓現在還沒有實力對付那些天風流,隻得暫且按捺下怒火,看向柳君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