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桑姐,您千萬別,我再也不敢了!”
青年一聽,立即慫了,連忙低頭求饒道。
秦桑沒跟他一般見識,瞪了他兩眼後,看向了不遠處的石碑。
那裏,此時正站著三道人影,其中一個臉上脖子上都纏著繃帶,包裹得像一個木乃伊似的,另外兩個則站在陰影處,看不真切,但卻給人一種陰險之感。
“秦大師,他真的會來嗎,都過去這麼久了,不會還沒看到吧?”
呂宏頗為擔憂得問道,畢竟這年頭,還有幾個看電視新聞的。
“不,他會來的!”
秦山人十分自信得點了點頭,仿佛勝券在握一般,眼中泛著陰冷的笑意。
啪嗒!
一聲腳步聲響起,秦山人話音還沒落地,辰楓獨自一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幾人眼中。
呂宏一見,先是不可思議得一怔,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秦山人連連稱讚道:“不愧是秦大師,簡直是料事如神哪,這混蛋果然來了!”
“怎麼樣,呂先生,我沒騙你吧!”
秦山人也同樣笑了起來,抬頭看著辰楓,搖晃著手裏的扇子,悠然自得道:“辰大師,別來無恙,可還記得老朽!”
“你果然沒死!”
辰楓目光冷漠得掃了呂宏一眼,並沒把他放在眼裏,隻是旁邊的兩位,卻是讓他有些驚訝。
手持折扇的這位,正是當日被自己擊落山崖的老者,而他身後,竟然站著郭老鬼!
“許是我福大命大吧,讓辰大師失望了!”
秦山人極為得意得說道,兩眼毫不顧忌得掃視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邪的笑意。
“我饒你一命,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現在看來,我多慮了。”
辰楓冷冷得笑了笑,當日山崖之時,他並未痛下毒手,修行不易,況且還是地球這麼貧瘠的環境。
隻是沒想到自己放他一馬,他不僅不珍惜,反倒打起了自己的注意。
“狂妄,真以為別人喊你句大師,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了,今日你敢到此,那就給我留下吧!”
秦山人啪得一聲,猛地把折扇一合,眼中唰得一聲冒起了怒火,語氣裏充滿了凶狠。
“對,秦大師,這小子狂妄至極,如此目中無人,您趕緊把他解決了!”
呂宏趕忙上前煽風點火道,他早就對辰楓恨之入骨,怎會白白放過這個教訓他的好機會。
“哼,小子,自大也要有個限度,在江州你有守陵人護你,不過今日到了此地,你怕是連三分之一的力量都使不出了!”
秦山人絲毫沒理會呂宏,上前兩步,衝著辰楓咬牙切齒得喝道。
“哦,是嗎?”
辰楓揚起嘴角淡然一笑,完全沒把秦山人的話放在心上,轉身走向了那塊石碑,直接忽視了幾人。
“你!小子,我奉勸你,最好趕緊把玉佩的來曆告訴我,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別怪我殺人不眨眼!”
見自己辰楓如此無視,秦山人頓時怒上心頭,趕忙轉身,衝著他暴喝道。
“原來你還沒找到寺廟的位置,哼,可笑!”
辰楓環抱著雙臂,正仔細得盯著那塊石碑,餘光瞥了瞥秦山人,嗤笑道。
“我?”
秦山人一陣啞然,像是被人戳到了痛處似的,臉色漲紅一片,繼續喝令道:“哼,小子,你他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一分鍾時間,說出寺廟的位置,向我下跪求饒,我饒你不死!”
辰楓偏過頭,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著秦山人,聳了聳肩膀道:“就憑你,還不配命令本尊!”
“**,你踏馬死到臨頭了還敢如此囂張,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呂宏掏出一把槍上前指著辰楓暴喝道,他幾次三番被人無視,內心早已極其不平衡。
而且他可是蘇山龍頭之一,平日裏何曾受過這般待遇,因為暴脾氣唰得一下上來了,看著辰楓也沒了絲毫畏懼。
辰楓根本沒理會他,轉向郭老鬼看了看,冷冷得道:“你也打算站在那邊嗎?”
郭老鬼聞言,緊張不安得抬頭看了辰楓一眼,眼神十分慌張,又趕忙低了下去,畏畏縮縮得躲到秦山人身後,一言未發。
“辰楓,別試圖掙紮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山人自信滿滿得冷笑起來,餘光瞥了瞥郭老鬼,心裏頗為滿意。
“死期?”
辰楓笑了起來,恰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先前接到消息的眾多蘇山大佬,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股腦得湧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