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清晨六點,田牧準時醒來。上到天台閉眼打坐一小時,名曰吸天地之清氣,達神清氣暢蓄精之勤效。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刺穴插針的需要。
華夏醫典,其中所著含藥、器兩篇。
藥篇是介紹藥材、藥性、效性相克、食克等注重藥配及基礎常識。
器篇則是介紹針、線、藥杵、磨輪等製藥用具。
這些內容,看似和尋常書籍所寫的相差無幾,但行字間似乎有種斷續的不明不白的意味深在其中,就是將氣和神運用於救治上的方法,甚至還有著更高深的醫術藏於其中。
華夏醫典中所記載的“古有針落真氣輔,醫法更精深”的說法,其他書中可沒有,注寫的‘氣從虛幻來,卻又真實存’,其他書中也沒有。
舉不勝舉的內容很多,也因此與其它書籍劃了界域。
氣既然存在,但怎樣才能運用氣方法的他還沒找到。書中隻寫道虛幻來,真實存,但怎麼來,如何感覺到,隻能慢慢嚐試各種方法了。
田牧睜開了眼,閉目養神好像才不過一會,眨眼間卻已經到了他要上班的時候。洗刷換衣,背上挎包便出了門,往上班的地方趕去。
租住的地方離上班的地點不遠,很快就來到了公司樓下,抬頭看了看“辰海傳媒”那四個大字,臉上不由苦笑。
他會的長項是為人治病,但卻在一家傳媒公司裏上班,工作還是構寫方案。別人用電腦,他因為不熟悉如何操作電腦,隻好用筆寫在紙上。
五樓,推開策劃部的大門,看到一起待了三年的同事正埋頭在電腦前,便徑直走到自己的工作桌前,剛準備坐下,就聽到有人打招呼。
“哎,田神醫,來了,昨天去哪玩去了?”向他笑著打招呼的是個胖子,叫劉洋。
他人緣很好,在公司裏有著小神醫的綽號,是幫同事看病解惑後同事送的一個昵稱,但沒人知道,他確實有著一身,堪比在世神醫的精湛醫術!
田牧笑臉說道,“沒去哪玩,昨天加了班就回去了,累都快累死了,哪還有時間去玩啊?”
“現在像你這樣不出去玩的年輕人很少了,但你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要不要大姐幫你介紹個對象啊?”說話的是張大姐張曉芳,四十好幾,熱心腸。
“再等幾年吧,等事業有成了再想那方麵。”田牧苦笑了下,看了下,便話題一轉問道,“小梅怎麼還沒來?是病還沒好嗎?這不應該啊。”
“她啊是回家相親去了,女人要是在最好的年紀沒嫁出去,以後可就倒貼都沒人要了。”張曉芳埋頭在電腦前說道。
“不應該啊,這不是有劉洋嘛,怎麼還需要回家相親呢?”
劉洋當即不同意了,伸長脖子看著他說道,“田牧,你別老損我行不行啊?我是那樣的人嗎?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何況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嗬嗬,好了,不說了,我得趕緊把方案做一做,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人緣雖好,但也有看他不慣故意找茬的人,薑帆。
看到他來了,薑帆嬉笑道,“喲,這不是田牧嘛,你的那個方案構思得怎樣了,寫了多少張紙了啊?拿出來讓我們瞧瞧唄。”
“薑帆,你別沒事找事,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厲害了。”劉洋幫著說道。
田牧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位同事,回看薑帆笑著說,“謝你關心,我快寫好了,不過我給你看,你也看不懂我寫的是什麼,所以就不給你看了。”
薑帆先是一怒,但又壓了下去,看著田牧露出譏笑的表情,“是啊,待了三年方案都沒通過一次,還有臉待著不走,真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