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狼?”田牧有些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問這個女人:“你說我是色狼?我還要說你是色魔呢!我的初吻可被你這個女色魔奪了去。”
“爸爸,你看,你看這小子,到底是多無法無天,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裏。”
周伯也是左右為難。
一邊是自己女兒,一邊是自己很看好的年輕人,兩個人是怎麼了,這麼的針鋒相對,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好了,好了,夢夢你也別鬧了,小田明天還有事要做。”
權衡再三,周伯決定還是站在田牧這邊,自己這女兒的個性他比誰都清楚,所以隊該往哪站,他心裏也有一杆尺子。
“爸爸,你偏心”周佳夢憤怒的站起來,把筷子朝著正眼觀鼻鼻觀心的田牧甩了過去,田牧也恰到好處的把筷子給接了下來,回以微笑。
周佳夢氣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朝著自己的臥房跑了去。
周伯搖搖頭,頗感無奈:“小田,丫頭從小就被寵壞了,你也別跟她一般見識。”
田牧當然不會真的就生周佳夢的氣,隻是覺得老被這小女子欺負實在是不像話,所以心裏就起了那麼一點較勁的衝動。
不過,麵對周伯他態度上還是很老實客氣的:“周伯,看你說的,我在您這裏,吃您的,用您的,難道還有記恨著您的寶貝女兒。”
他說這話純粹隻是開玩笑而已,周伯也心領神會,哈哈的笑。
周佳夢回到臥房裏後倒頭就是一陣哭,她實在是氣苦,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硬是想要跟那小子較勁,怎麼看他就怎麼不爽,特別是他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超級讓她不爽。
她重重的按通了電話,等電話響了兩聲後,貼到耳邊接聽:“喂,是海藍嗎?”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周大小姐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是一陣爽朗的女聲。
“還能為什麼,氣的唄,今天受了一天的氣。”
“受誰氣了?吳逑?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嗎,叫你跟他斷了,你非要釣著人家,人家粘你粘的緊了你不喜歡,人家離你遠了,你又不爽,你說你是不是找虐啊?”
“誰跟你說吳逑那混蛋了,今天也不知道他發的什麼瘋,把我家的藥庫給砸了。”
“啊,砸你家藥庫?”電話那頭的聲音透著積分驚訝,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不會吧,那吳逑狂是狂了一點,可也不會這麼不懂事兒吧。”
那聲音此時嚴肅了幾分:“你跟我說,你是不是觸犯他底線了。”
“我才沒犯他什麼狗屁底線,是我們家那小子把他氣到了,他把火發到了我家藥庫頭上。”
“真的假的。”電話那頭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似乎笑的肚子痛,不斷在床上打著滾兒。
“你們家那小子,我上次也聽你說過,你爸不是所他很老實嗎,怎麼的把吳逑那小子給氣成那樣?”
說道這,周佳夢就來了精神:“可不是,那混蛋不隻是氣吳逑,我也快被他氣死了,一副心高氣傲,自以為受,自戀自大的模樣超讓人不爽。”
“你上哪整的這麼多形容詞。就這麼恨他?人家好歹也是你家的房客,你就不能客氣點。”
“我跟他客氣,誰跟我客氣,人家現在可滋潤了,有我爸護著,沒事還可以合著我爸懟我。”
“哈哈哈哈哈哈!!”那邊笑的更放肆了:“周佳夢,我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肯定是人家對你沒意思,讓你不爽了,你就直接去撩人家,結果遇到了一個木頭是不是……”
“是不是你妹,你少來。我才懶得看他一眼。”說道這裏,她頓了一下道:“誒!你跟那男球社的隊長到底分了沒有,你家那副會長天天給我打電話求安慰,就是對你不放心啊。”
“去,我跟他分了沒有,關他公孫秀什麼事兒,再說我還沒答應跟他交往呢”
“看吧,你還說我呢,你自己能好到哪去,一副想要腳踩兩條船的德性,小心到時候船給翻了。”
對麵的聲音道:“翻了上岸唄,找到好船再下腳。”
“水性楊花!”周佳夢吐槽道。
對麵卻笑道:“我水性楊花憑的也是自己的本事,無論是學生會會長的職位,還是自己花出去的錢全都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哪像你,總想著榨身邊的飯票,搞的自己現在身邊隻剩一個吳逑願意當冤大頭。”
“去你的,不跟你水了。”
“誒,你先別掛電話,剛剛看新聞,東城那邊郊區發生了爆炸,你家離那邊比較近,沒事吧?”
周佳夢搖搖頭:“沒事的,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