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叔,柳大嬸,你能說說小華昨天都去了哪兒嗎?”
柳大叔有些惶惑的說道:“他也沒去哪兒啊,昨天他感冒了,我們帶他去沭陽醫院看了病,打了點滴就帶他回來休息了,哪知道今天一早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我們也慌了,怕出事,就帶他到您這裏來看了。”
“嗯,還好你帶他來找我,這個病不是普通的病,我現在發現體內一種非常的奇怪的元素在不斷的循環進化侵蝕他的五髒六腑,如果不加以阻止,病情將還會惡化。”
田牧謹慎的說道:“目前而言,我的銀針還能對他的身體起效,但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就算是用銀針也不能再封堵他體內的惡性元素。”
田牧很耐心的向他們講解病情,不過這對夫婦都是賣菜的出生也沒讀過多少書,當然就算是學曆豐厚也不一定能理解得了田牧所講的醫理。
“田醫生,您說的我們都不懂,但請您救救我兒子。”柳大嬸流著眼淚對田牧祈求道。
這些日子來田牧的神奇他們這些街坊都看在眼裏,就連癌症到了他手上都能慢慢得到緩解,所以來求他醫病的人也越來越多。
街坊們也知道他忙,所以,平時除非是得了大病才會去找他醫治,小病直接都去醫院治療,為的就是給他減輕負擔。
“你們放心,小華到了我這裏,我就能保他一條命,你們稍等一下,我等一會用銀針把他體內的毒全都清空。”
說著,田牧伸出兩指在他全身的各大要穴點下。
“銀針。”周佳夢這個時候也適時的拿來了銀針。
田牧接過銀針,迅速的把銀針插遍小華的全身各處。
等銀針插完,小華也停止了發狂吼叫。
“拿個臉盆過來。”田牧隨口說道,用手不斷的輕微調整小華身上銀針的深淺。
周佳夢很順從的去內室拿臉盆。
“柳大叔,你們先把身上的麻繩都解開,現在已經沒事了。”田牧溫和的對他們說道。
柳大叔柳大嬸盡管是已經見慣了田牧的神奇醫術,但這種時候眼中還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種看待神人一般的眼神。
“是,是,是,小田醫生我,馬上解開,馬上。”
柳大叔趕緊的把小華身上的繩索解開。
“柳大叔,把您的腿給我看一下。”
田牧看著柳大叔用白布隨便綁著的被咬傷的小腿說道:“我要看看有沒有感染的可能性。”
柳大叔神色疑惑:“感染?”
柳大嬸卻已經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小田醫生叫你解開就解開,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是,是,小田醫生說的是,我馬上解開,馬上。”
說著就迅速的把纏在腿上的擺布條撕了下來,也不顧已經差不多結痂裂開的疼痛。
田牧苦笑他叫他解下來,又沒叫他這麼虐自己。
他解釋道:“我剛剛觀測了一下小華體內的元素流動,目前看來,小華體內的這種惡性元素有一種不斷變強的態勢,它們每隔一分鍾就會分裂出更多的元素侵蝕人體的五髒,同時在侵蝕的過程中它們還互相融合進化。”
說到這裏,他再次說道:“同時,我抹了一點小華的唾液聞,發現體內的元素已經產生了一種對外來元素極大的侵略性,也就是說,這種元素開始慢慢的產生了一種傳染意識,企圖進入我的體內摧毀吞噬我的元素。”
“您、您說會傳染?”
柳大嬸嚇得發抖,他的兒子剛出了這種事,他可不希望連丈夫也變成這樣。
“不是說現在會傳染,而是隨著這種惡性元素在人的體內不斷變強後,會變得鐵定會傳染。”他摸了摸柳大叔的小腿傷口,把手收回到鼻尖上聞嗅。
站了起來,接過周佳夢在一旁遞出的臉盆道:“還好這種惡性元素沒有進化完全就被你們送到我這裏來了,要是再晚個兩三天,我擔心你們會有性命危險。”
田牧把臉盆擱在了小華躺著的長椅旁,拉出小華的一隻手,用一根銀針點了一下他的一根手指道:“我已經把他體內的惡性元素全都逼到部分血液當中,把這些有毒血液聚集到了他的手掌上。”
周佳夢抬眼看去,正好看到了一隻發黑的手掌。
隻見田牧把這隻手放到臉盆上方,從手指間汩汩的黑血流進了臉盆中。
“這是什麼?”周佳夢好奇的問道。
“毒血,而且還是非常危險的毒血,你先在這裏陪著柳大嬸一家,我要進藥房分析這些毒血。”
“嗯,你也小心一些。”周佳夢說道。此刻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與他針鋒相對的那股子狠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