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他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來這家傳說可以藥到病除中醫館。
隻是沒想到,他來到這裏後才發現,這家醫館已經排起了超長的隊伍。
他是打算回去的。但是,就在他打算走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剛進去沒多久的病患,隻是醫治了幾分鍾就健健康康的走了出來。
當然,他所見到的那個隻醫治了幾分鍾的病患其實隻是一個輕度感染者,所以醫治的也快。
而這也恰好被這個男人看見了,也讓他下定決心排隊等待。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10點,好容易輪到了他們。
然而,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非常年輕醫生首先問的不是病情,而是他的女兒上哪所高中,這就讓他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可能是我多想了吧?”田牧心中隱隱感覺這個沭陽醫院似乎是爭起病毒事件的感染源頭。
可是,心中也拿不定,是不是真的就是如此。
“你們把人帶到這邊來吧。”
田牧從這個少女的發型上的一些設計和飾品可以看出,她肯定是一個非常時尚的女孩。
不過,這種時候卻對著自己如同野獸一般的狂吼,也真是搞笑了。
那對夫婦把少女壓倒在問診桌案前的凳子上坐下。
少女的手被壓在了桌子上的手墊上。
已經坐下來了的田牧,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大約一分鍾,之後又用手指分開她有著細長睫毛的眼皮,觀察眼球內側。
過了一會兒他在那對夫婦的一臉期待中說道:“她是什麼時候感染的?”
“前天早上!”旁邊那個知性夫人連忙回答,問道:“有什麼問題嗎,田醫生?”
“前天?怎麼可能?!”
田牧看著這個少女,發現她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嘴角漸漸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
“不好!”
田牧迅速地一連抽出十餘根銀針,往少女的全身各大要穴掃去。
而這時,少女已經猛的把繩索全部震開,如同是撕紙一樣,粗壯的麻繩輕輕鬆鬆的就被他給繃斷。
“你們兩個快跑!”田牧見此,心中已知,自己始終是遲了一步,對著他身邊的父母厲喝。
然而,少女此時的的目標卻是直衝著這個坐在她對麵的田牧。
她的手猛然的向前抓去,田牧的胸口當時就被他撕下了一大塊肉。
強烈的疼痛瞬間就刺痛了田牧全身的神經。
田牧迅速的的拔出五根銀針朝著自己胸口的傷口處插下,血迅速被止住,不過裏麵骨骼已經外露了出來。
此刻他猛然的向後用力一躍拉開了和這個女人的距離。同時他對著身後的內室喊道:“周佳夢,快把香給我點上,一刻都不要遲疑,快,不然我們都得死。”
這個時候藥堂門外也跟著傳來了數聲此起彼伏的慘叫。
隻見門外排的長隊頃刻之間變得散亂,無數的人都在東奔西跑,然而跑了沒幾步,就被一個快如閃電的人抓住咬住脖子瘋狂的撕咬。
“完了,完了,他媽的我居然被擺了一道。”
外麵的人想要湧進來,但是,一進來就遇到了這個高中少女,直接就被這個少女果斷的撕碎啃咬。
田牧也因此暫時的逃過了一劫。
同時,一陣異香從內室傳來。
接著,更詭異的事情出現了,所有的殺戮在一瞬間平息了。
田牧緩過勁來了。
四目看去,眼前隻剩下屍體,屍體,以及靜止了的怪物。屋外的殺戮依然在持續,然而隻有這間藥堂裏麵,殺戮靜止了。
才短短不到兩分鍾,所有的人居然都被這些怪物給殺掉了。
這些怪物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然而,此時還有更讓他憤怒的事。
他轉身朝著內室病房跑去,猛力的掀開簾子,就踩了進去,對著裏麵正臉色蒼白,顫抖著手拿著香的周佳夢怒吼:“你想幹什麼,想我死嗎,如果我是在藥堂外麵,早就被那群怪物給幹掉了。”
他憤怒的一把搶過灰色的線香,跑出屋外,就想著藥堂外跑去。然而,此時的藥堂外已經隻剩下屍體和怪物,剛剛排成長隊活人一個都不剩。
他不甘心的跪在底下,一隻手不斷的錘著地:“該死,該死,我他媽居然算錯了時間,這個病毒他媽的四天前就已經傳播出去了。”
“三天!三天!老子為什麼要相信三天,老子本來可以做的更加有防備的,居然這一次被老天給擺了一道。”
說著說著,他的眼淚不知怎的流了出來。
這些人,這些他認識的人,就這麼死了……
才短短幾分鍾而已。